燕灵的手再次的移到皇上的身上,此时心底已隐隐有些怒气。
皇上还是不是男人,自已这样柔媚的人儿,在他的面前,竟然一无所动,而且自已如此极尽所能的挑逗他,竟然不给一点反应。
可是事情已进行到这地步了,今晚上,她一定要和皇上成全好事,看明儿个后宫还有谁敢说她。
那手陡的一用力去拉皇上的亵衣,谁知道上官曜一甩手,竟然挡开了燕灵的手,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一脸阴骜的踱步走到床前,一双细长的桃花眸,比窗外的星空还要幽深漆黑,唇角是一抹无奈的绝望。
难道他真的没救了,连这么漂亮的尤物在自已的面前,竟然产生不了作用,上官曜大手上握,陡的捶向窗栏。
床上的燕灵脸色难看,冷盯着上官曜的后背,慢慢的一点一点有了些头绪,然后阴暗的冷笑起来,讥讽的开口。
“原来东秦国的皇帝竟然是这样的,我说怎么不进千岚宫呢?”
燕灵在北朝本就有两个相好的男子,对于床上的秘术是精通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要嘛忍力惊人,要嘛是无能,而这位皇帝看上去不是能忍的人,那么就是
无能,没想到东秦的皇上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徒有虚表。
自已倒底挑选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燕灵笑了起来,狠狠的瞪着上官曜的背影。
直到他阴骜狠戾的转过身,那一双眼瞳泛着绿莹莹的寒光。
上官曜后宫佳丽数十人,对女子也是了如指掌的,此时一见燕灵的指责,很快便发现一件事。
这个北朝的公主根本不是一个完壁之身,之所以一直纠缠着他,竟然是为了自已的需求,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上官曜身形一纵,快如闪电,那五指金钢已掐上了燕灵的脖子,阴寒的开口。
“你竟然是一个黄花败柳,还胆敢如此张狂,就算我杀了你,你父皇有脸说什么?”
燕灵大惊,脸色苍白得像纸,她是忘了掩饰自已的真性情,一个处子之身,怎么会懂这些呢?
上官曜再无能,也不会希望自已的女人非完壁之身,燕灵感觉到自已的呼吸困难,双手用力的去扳上官曜的手,困难的开口。
“别忘了我是北朝的公主。”
上官曜眼瞳赤红,唇角勾出冷狠的笑容,一身的苍山野兽之芒,寝宫,好似冬日霜降,凝了一层薄冰。
眼看着燕灵只有进的气
,没有进的气了,料想今日必死无疑了,谁知最后的关头,上官曜竟然一松手,放过了她,冷冷的把她扔到地上。
只见北公主燕灵,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病猫,哪里还有一点狂傲嚣张,拼命大口的喘气,然后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如雨一般。
上官曜面无表情的走到一侧的软榻上,阴冷冰寒的声音响起来。
“从今日开始,你待在千岚宫,不准出来一步,如若让朕知道你出来,你就等着让你父皇给你收尸吧。”
“你?你?”燕灵眼瞳阴暗,骇怕的盯着上官曜,同样的眸底是不甘心。
难道她堂堂一国的公主,竟然就这样守一辈子活寡。
不,这男人还有脸如此对待她,很好,她不会让他好过的,她要让他们东秦断子绝孙,还要让自已的皇兄过来接自已回国,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
“你应该知道,你既然不是完壁之身,必然有男人,朕只要派人去北燕取证,到时候就算把你杀了,你们北朝的皇帝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上官曜继续开口,而燕灵知道他所说的话没错。
如若真的父皇知道这样的事,只会以她为耻,谁还会为她伸张正义。
但是她
有皇兄,太子昱可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
寝宫很静,上官曜歪靠在软榻上,轻睑上睫毛,轻轻的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
燕灵等到身子好了一些,挣扎着起来,朝外面走去,她还不想丢那么大的脸,不过上官曜,你给本公主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寝宫之中,燕灵离去后,软榻上的人陡的睁开眼睛,那漆黑无边的眼瞳寒光四射,莹莹嗜血。
冷月,今晚的事是你搞出来的吗?真是太好了,看来是朕小瞧你了,你究竟是无心,还是有心此为呢?
清风阁,碧湖之堤,云笑正悠然自得的轻靠在椅子上,闭目凝神的听着婉婉弹琴,那琴声灵动,在碧湖之上盘旋,飘出去很远,湖上有睡莲,莲的清香飘浮在空中,令人神情气爽。
夜风如水,轻逸的飘过,凉习习的舒服。
身边浮起清晰的气息,她知道是流星和追月回来了,慢腾腾的睁开眼睛。
“那边怎么样?”
她刚才派了流星和追月去景福宫打探消息。
流星趋步上前,沉着的禀报:“主子,那燕贵妃似乎受伤了,刚刚离去。”
云笑捧着茶,笑得清雅逼人,氤氲的雾气轻撩,看得人心惊胆颤,不
知道她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主子?”
“没事,很有意思不是吗?贱男和贱女相斗,斗斗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