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心都很沉重,一路往烟京城而去。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了有十日,才在傍晚的时分,驶进了烟京城,热闹的街道上,一如既往的繁华。 驾车的流星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的斗篷,惊云和她们一起坐在马车里,婆婆也随意的靠在马车内的软榻上。 不过一直闭着眼睛,经过这十日的调养,她的伤已无大碍,只是心里的伤只怕永远也医不好了,所以她的脸色永远冷冷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对于受了这么重创伤的她,云笑和婉婉自然心疼,也不计较她的态度,依然叫得亲热。 “主子,现在去哪儿啊?”
惊云笑着问,眼下也不敢随便住店,若是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人即不是麻烦,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