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你们俩才是断袖! 云笑噗的一声,一口酒喷了,很快反应过来,忱惜的开口:“可惜了这桃花酿。”
想起云祯的话,笑了起来,张扬而奔放,在夜色中格外的响亮,远远的伸出几张脑袋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主子能笑成这样,乱没形像的,不过很快又缩回去。 这笑声却为他们带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上官霖,受了闷气的上官霖,领着两名侍卫在河边散步。 河岸边,柳丝轻拂,野草中夹杂着紫色的小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夜风微寒,撩起他的墨色发丝,黑色的锦袍扬起,整个人透着凌寒的霸气,此刻眼瞳中有深深的困惑。 为什么先前自已不能冷静,在气什么,难道自已被说中了心意,真的是断袖,这想法一生,挥之不去,满心的惊悚。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直以来他总是看不上任何女人,原来他是断袖。 困惑漫延,心中沉闷。 忽然,一声噗笑声传来,这样的夜,竟然有人和他一样,只不过别人是高兴,而他是郁闷。 上官霖不知不觉的走过去,借着月色的光辉,远远的看到一高一矮的两个影子,一个躺在草地上,一个坐着正笑得张扬,那笑着的家伙不是凤官,又是何人? 这么晚了,他们竟然?上官霖眼瞳一暗,周身的罩上冷气,想到先前这可恶的家伙竟然讥笑自已。 此刻好像没事人一样,更加的火大,大踏步的走了过去,身后木离和另一名侍卫乔楚,赶紧叫了起来。 “王爷?”
王爷明明唇舌之上斗不过那个叫凤官的家伙,何必去自找没趣。 不过显然他们的爷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所以火大的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草地上的两个人。 “竟然敢说本王是断袖,你们两个才是断袖。”
他冷冷的怒瞪着云笑,身后的木离和乔楚一听,早叫了一声娘闭上了眼睛,不忍看王爷,爷啊,人家没说你是断袖,你咋那么会连接呢? 果然云笑在最先的怔忡过后,淡淡的望着上官霖。 “凤官没说过王爷是断袖,凤官只说没那嗜好。”
上官霖懵了,人家确实没说他是断袖,只说了自已是正常人,没那嗜好,他这叫自掘坑墓吗? 一番自我反省过后,阴骜着脸在两个的身上扫过来扫过去,最后瞄了一眼他们手上的小酒壶,沉沉闷闷的开口。 “可真会享受啊,本王也算一份子。”
他直接坐到云笑的另一侧,伸手一把夺过云笑手里的酒壶,直接灌进嘴里,今晚他才是最有资格喝酒的人啊。 他一个堂堂王爷竟然斗不过这么一个小小的大夫,心情能不郁闷吗?偏偏人家没犯法,打不得骂不得,而他只剩下喝酒的份了。 一连几大口喝完了酒壶中的酒,用力的摇晃了两下,冷眼斜睨了过来:“没了。”
云笑瞪眼,气得喘粗气,想尖叫,她看见没了,这可恶透顶的家伙,他竟然抢了她的酒,当着她的面直接喝光。 她不生气那酒,可是那是她喝过的,他难道就没有点自觉,自觉吗? 很显然的,这点知觉上官霖没有,不但没有,还理直气壮的望着云笑。 “不就是一点酒吗?犯得着吹胡子瞪眼睛的,改日回烟京,本王请你上最好的酒楼喝酒。”
“谢了,”瓮声响起,是从鼻子中重重的发出来的,一侧的云祯看云笑双瞳腾腾的冒火。 想起她的大胆,生怕她做出惹恼上官霖的事,这上官霖倒底是个亲王,犯不着惹到他,自找麻烦。 “凤官,想喝喝我的吧。”
他把酒递了过来,云笑摇头笑了一下,今晚是怎么了,一个抢着给她递酒,一个抢了她的酒,她是女人好不好? 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无奈那上官霖显然不打算放开她,一伸手拽了她的衣袖,不依不饶的开口。 “为什么本王一来你就走,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
云笑掉转身,双瞳冒火,咬牙,狠不得一拳打瞎了这男人的眼,让他睁眼说瞎话,太可恶了。 而上官霖正好和她相反,看到人了气得毛发倒竖,恨不得斩了他的样子,心情却无比舒畅。 原来报复一个人是这么的在成就感,不过看着看着,他的心跳有些快,这小子的眼睛是不是太亮了,怎么就这么亮怎么耀眼呢? 比天上的星星还闪闪动人,上官霖陡的回过神来,自已又是怎么了? “凤官,既然王爷来了,我们还是好好讨论一下这瘟疫的事?”
云祯扯了云笑坐下,打圆场的开口,这瘟疫的事是正事,云笑和上官霖收敛起先前的针锋相对,三个人席地而坐,就目前的瘟疫事件,讨论起来。 上官霖刚到这里,还不了解情况,只知道这场瘟疫中死了很多人。 本来指望那些御医能查出这是何种瘟疫,可是却错得离谱,那些老家伙根本是怕死之辈,哪里去细心的钻研此次的瘟疫,只说不知道是什么名目,来势汹汹,只怕接下来还要死人。 根本是满口胡言,看来眼下还要指着眼前的少年,虽然他够顽劣,但是至少医术是相当了得的,先前比对过后,他立刻找出那紫罗根可以抑制毒气的漫延。 “其实我下午已排查了一遍,这绝对不是瘟疫,而是人为的。”
“人为?”
云祯和上官霖同时开口,紧盯着云笑,云笑继续往下说。 “这瘟疫虽然表面上很像鼠瘟,事实上,鼠瘟不会漫延得如此慢,而且病人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