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皇太女姬凤打昏了虎头巷的内侍,从别宫溜到皇宫,似乎想进皇兄的琉璃宫。
这种事既然让他遇到了,怎么能坐视不理呢,因此当场命令和姬凤打了起来。
最后亲自逮住了姬凤,送她回别宫去了,可能是两个人动手的时候,那姬凤扯掉了他的玉佩,因为天色已晚,他也没在意,谁知道第二日姬凤便被人杀了。
慕容流昭正想得入神,一旁的楚浅翼见他眼神闪烁不定,关心询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这可能就是为你洗脱嫌疑的证据?”
慕容流昭一怔,很快恢复如常。
这事如果摆到大堂上,必然要把皇后牵扯出来,这可是有毁皇后清白的事情,外人不了解个中的详情,只怕越传越难听。
她可是一国之母,无论如何这件事不能摆在明面上,想到这一点,南安王慕容流昭冷沉下脸摇头。
“如果本王想到什么,早就说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楚浅翼幽暗的眼神跳跃一下,什么都没说,就在刚才,他几乎可以肯定,南安王是想到了些什么,可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这一定牵扯了一些什么
事,既然他不想说,身为他的好友,他不能勉强他,可是眼下一点有利的证据没有,这可怎么办呢?
“皇上一定会想办法为你洗脱罪名的?”
“让皇兄为难了,本王受陷害倒是小事,只怕两国会有战争,到时候民不聊生,倒是便宜了其她的五国,坐收渔翁之利,平分两国的江山。”
南安王不担心自已的性命,是心痛弦月国和丹凤国。
两大强国对恃,最后一定两败俱伤,得利的是其他的国家。
到时候将再也没有弦月和丹凤了,可是眼下他又不能说出他曾进宫捉拿过皇后与人私会的事,那会儿正好宴席结束了,应该出宫了,他为什么还在宫内?
“其实除了皇上,还有一个人能救你。”
楚浅翼突发奇想,眼瞳跳跃着两簇火花,声音里难掩兴奋。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可他确实认为那个女人愿意出手的话,说不定流昭便会化险为夷。
那个女人有着过人的才智,南安王遭人陷害的死,他们这些局中人总想理清状况,可越理越不清,可她是一个局外人。
人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她应该更能找到破绽。
他的
话音一落,南安王慕容流昭便知道他说的是谁了?立刻反对。
“不需要。”
冰寒的声音响起,筝筝回旋在牢房中,好似魔音穿耳,绝决不容商量。
一想到让那个女人出面来救他,他就呕得要死。
先不说他和她之间的纠缠,差点一拳头打死了她,就说昨儿个晚上他领人去抓她的把柄,只怕那女人也不会原谅他,在他的认知里,女人都是记仇的。
“你?”楚浅翼还想说点什么,忽然耳朵动了一下,人已迅疾的起身,有人进来了,速度极快,很快停在牢房门外,悠闲的声音响起来。
“看来这牢房也不够牢啊,竟然有人可以随便进出,刑部尚书,你说呢?”
牢房门立着一堆人,为首的正是一身清冷,艳冠群芳的皇后娘娘,即便身处阴暗的牢房之中,仍难掩其锐利的光芒,和那惊人的美艳,唇角一勾便是邪冷的笑意,淡然的开口。
而她的身后除了立着莫愁和冰绡,还有另外一个大官,刑部的尚书大人。
此时一听皇后娘娘的话,紧张的头顶上冒汗,赶紧用手擦汗,一迭连声的说:“臣失职了,请皇后娘娘责罚,请皇后娘娘责
罚。”
娘的,他还能说什么,一个是南安王,一个是右丞相的公子,现在出现的是当朝的皇后娘娘,这里哪一个都比他大啊,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堂堂刑部尚书,只剩下赔罪的份了,苦笑无奈的擦着汗,心里有些儿轻颤,他是真不知道这右丞相的公子在这里,要不然怎么着也会派人送个口信进来的。
“你来干什么?”
大牢里,本来端坐着的南安王爷,陡的一跃而起,冷酷的面容越发的冰寒,眸中闪烁着阴骜如鬼魅的暗芒,阴冷的瞪着牢门外的沐青瑶。
沐青瑶脸色一暗,扯了一下唇角。
这男人还真张扬,真该让他受些教训,若非答应了皇上助他查明真相,她才懒得来看他。
瞧他那嚣张的样子,还以为自个是王爷不成,如果找不到反证的话,皇上只有把他交出去,绝不会让两家关系吃紧,而毁了弦月国的。
“本宫来看看你在这里住得是否舒服?”
沐青瑶的话音一落,不出意外的听到磨牙声。
慕容流昭身形一动,欣长的身子已靠近牢门,有力的大手一握栏杆,青筋暴裂,根根分明,脸黑如锅底,喘气声重。
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这女人,就不知道皇兄为何要立这个女人为后。
虽说聪明,可这心思是不是太歹毒了,分明是落井下石,可笑他竟然还要顾着她的名节,不说出昨儿晚上的事?
“娘娘?”几道声音同时响起来,大家皆捏了一把汗,有眼睛的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