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绷带,眼神逐渐冷邃
。
方才在啸林院,江舒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怕得根本不敢看,浑然不记得叶清是如何受伤,又是如何倒地不起的。
可李管家的说辞,却是他赶到的时候,江舒儿明明还能呼救。
这二人牛头不对马嘴,势必有一个人说了谎!
李管家跟了他十几年,若是真有异心,这些年来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那说谎之人就是……
夜无渊将心思藏好,修长白皙的手指冷不丁攥紧,漠然地对李管家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李管家福身退下,眼底却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暗芒。
夜无渊站在原地盯着李管家的背影,眼底的寒意逐渐凝聚汇成霜。
若他的猜想正确,真是江舒儿在背后一手策划了造谣三小只身世的事情,又自导自演帮他挡刀,甚至不惜要杀叶清灭口的话——
那李管家交给他的那封信,还有什么可信度?
倘若信上的一切都是假的,倘若江舒儿就是罪魁祸首,那他又该如何面对盛念念?
他不顾她的感受逼着她救人,还当着孩子们的面抱江舒儿离开,桩桩件件加在一起,足够盛念念判他死刑了。
冷意蔓延到全身,夜无渊忽然有些心慌,竟有些害怕此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