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寒王还没死,你就急着哭丧做什么?!”
盛盈盈的脸色倏然僵住,连忙抹了把泪,佯装委屈地看向夜凌风,“臣妾,臣妾只是在为三弟感慨。”
“毕竟他是王爷的亲弟弟,也是臣妾的弟弟,如今却生死未卜,臣妾自
然会难过。”
夜凌风双目微沉,自然不相信盛盈盈的片面之词。
毕竟当初盛盈盈对夜无渊倾心,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只不过他以为盛盈盈嫁给自己是心甘情愿,不曾想,原来她直到现在还惦记着夜无渊。
这些事情都是家丑,夜凌风不想放大,转而烦躁地觑了盛念念一眼,“盛念念,寒王究竟是为何遇刺,那些刺客们的下落,你又是否清楚?”
盛念念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夜凌风,眼底噙着一抹冷意,“卫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听了盛盈盈在这儿腻腻歪歪这么久,总算是问到正题上了,不过刺杀的事情,她暂时不能排除是盛盈盈的手笔,所以,不能当着盛念念的面说。
夜凌风瞪了哭哭啼啼的盛盈盈一眼,径直走出房门,“到外面说!”
盛念念紧随其后,出门前,回头扫了床上的夜无渊和床边的盛盈盈一眼。
这两人走后,盛盈盈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沉不甘。
她眼神含情地盯着夜无渊,见他脸色苍白,额间还有细密的冷汗渗出,便情不自禁地摸出自己的手帕,仔细又温柔地为他擦拭起来,语气很是心疼。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当初呢……见你受伤,就好像伤在我身,我也真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