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香见状吓了一跳。
“渊!”
何之渊刚开口道:“如香,你可有事?”
便发觉自己五脏中那股时常隐隐作痛的郁结之气缓解了许多。
泡了寒潭以后,季如香也时常感觉小腹会冷冷的疼,如今却感觉小腹传来一丝暖意。
“渊,我并无大碍,且感觉混身暖融融的很舒服,想来是刚才江娘子的手法起了作用!”季如香如实道。
何之渊冷哼一声,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也有舒畅之感。
季如香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心中震惊于这女子竟还有这等本事!
“渊,我看你气色也好了不少,要不,就让她在房中伺候吧。”
何之渊妥协:“既然她能祛你体内的寒气,那便留在你身边伺候。”
江离心中冷哼:死男人,真够装的,难道我就没疏通了你的郁结之气吗?
不过最终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
她就真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下了,在隔季如香床铺不远的位置搭了地铺。
何之渊硬生生被逼得去了其他房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江离更是与季如香寸步不离。
何之渊与季如香下棋,她要在旁观看,时不时还发表一些没用的意见。
何之渊与季如香弹琴,她便自顾自的伴舞,只是那舞姿,实在是很煞风
景。
……
何之渊想与季如香亲热?
呵呵,江离便瞪大眼睛看着,丝毫没有回避之意。
气的何之渊几次出手都没能把江离丢出去,只能摔门而去!
与他同样苦恼的便是李治,可怜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只能独守空房。
偏偏阿离要做的事,他从来都是拦不住的。
在差不多十来日的时候,何之渊终于忍不住去找了李治。
“你能不能管管她?”
“我?”李治苦着个脸:“向来只有她管我的份儿,我哪能管得了她。”
何之渊骂了句:“没用。”
李治撇撇嘴,心中腹诽:还不是因为你惹到了我的阿离,害我也跟着受苦。
可这些话他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这就是来自老父亲的压迫。
“如今她赖在你母亲房中不走,这,这成何体统,我不管你用何种方法,赶紧将她带走才是!”
何之渊甩袖离开,李治快步跟上。
“我,我试试!”
季如香的房内,江离正在给她按揉穴位!
如今她已经能承受江离的力度,没之前那般痛了。
通也不痛,痛则不通。
且自己腹部那股子冷疼劲儿也早已消失殆尽,想来是已经好了。
她拉住江离的手道:“好孩子,这几日辛苦你了,你与定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
纪,再呆在我这儿,他恐要怨我了。”
江离想笑,这锅怎么还甩给她与李治了。
恩爱缠绵的明明是她与何之渊才是。
江离刚想开口,门就被重重的打开!
何之渊气冲冲的走进来,后面还跟着李治。
江离挑了挑眉,这是去搬救兵了。
“快,将你的人带走!”何之渊不耐烦的道。
李治摸了摸鼻子:“阿离,要不……”
“你怎么来了?”江离问。
“我……我……”李治看了看何之渊,何之渊负手而立,并没有理他的意思。
“我想你了,来带你回去。”
什么?
李治这般羞涩的人竟开口说想她了。
旁边还有他人。
江离心中竟小鹿乱撞起来!
不怪江离反应这么大,李治从小以来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不善于言表的性格,所以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对她说过肉麻的话。
如今只是这般简简单单的表达思念,便让她心中感觉到甜蜜。
“好吧,那我与你回去。”
江离走过去牵起李治的手一起踏出房门。
季如香与何之渊对视一眼,没想到她这么容易便走了。
早知如此,便应该早点将儿子叫来!
何之渊关了门,身后传来季如香的声音。
“其实我觉得这姑娘不错。”
何之渊快步走
过去将她揽入怀中:“她太过深不可测,并非生儿的良配。”
“可……”
季如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男子封住了唇。
只是一瞬,她便像干涸的鱼儿遇到了水,激烈的回应着他。
半晌后,浑身瘫软的靠在何之渊怀里。
何之渊看她的目光,犹如刚捕到猎物的猛兽,眸中的渴望之意丝毫不掩。
他将季如香抱起,快步的朝床榻走去。
江离这边,刚回到房间她就扑向了李治的软塌。
“啊,好累!”
这些天,她不仅要替季如香排寒气,还得跟何之渊过招,可将她累的够呛。
不过,能让何之渊气得暴走,也算乐事一桩。
李治过来替她捏手臂。
“我说你这是何苦。”
“你说何苦?你爹娘对我那是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