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儿这幅死皮赖脸的样子彻底惹怒了村长。
以前都是看在自家娘子的份上对她多加忍让。
可如今她却要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还这么般理直气壮。
他直指赵秀儿就开骂。
“你一个姑娘家家,惦记着别人的相公,简直不知羞耻,就是到了你爹面前我也敢这么说。”
“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虽说这赵秀儿脸皮厚,可终究是个姑娘家,被男人这般说,脸上还是挂不住。
她涨红了脸,恼怒的道:“田福,你这个臭男人敢骂我……你,你不想活了?我回去就告诉我爹。”
“哼~”
田福冷哼一声:“少拿你爹威胁我,老子不怕。”
不就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
还真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眼看着两人的战争要被激化,村长媳妇儿李粉荷忙出来打圆场。
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关系还是不要闹得太僵的好。
何况自己那姐姐,自从找了个有钱夫君后,性子更是刁钻,到时候要是闹起来,自己可就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哎呀相公,你们俩别吵了,就由着她去吧。”
田福听了自家娘子的话,更是暴怒。
“李粉荷,你这说
的什么话,这种事情岂能由着她去。”
李粉荷被吼得一愣,毕竟成亲多年以来,田福对她都是疼爱有加,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哪见过这般情景。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并没有因为田福的这番举动而生气。
而是将田福拉到一旁。
“相公,你消消气。”
李粉荷的声音柔柔的,田福一直以来都很吃这套,瞬间就没了脾气。
可李粉荷对此事的态度还是让他无法理解。
那等有伤风化的事启能纵容。
田福没有多言,只是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粉荷也不恼,只在轻声道:“这丫头刁蛮任性,我那姐姐更是手段颇多,惹恼了她们往后咱家恐怕是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这是什么道理,他家仗势欺人他田福就会怕吗?刚想开口反驳,便被李粉荷及时阻止了。
“你先别激动。”李粉荷的手抚在田福的手上,以示安抚。
怎样能让田福消气李粉荷可谓是拿捏得死死的。
果然,田福没有了刚才那般剑拔弩张,情绪稳定许多。
李粉荷这才开口道:“要我说,这事咱就别插手了,那李治的娘子是何许人也?厉害着呢,你觉得秀儿能得逞吗?”
“秀
儿那丫头从小娇纵蛮横惯了,这次让她踢踢铁板,长长记性也是好的。”
“待吃了亏,她那脾气便知道收敛了。”
田福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那江离可不是个好拿捏的,这赵秀儿惹上了她,活该倒霉才是。
田福叹了口气:“哎!话虽这么说,可她毕竟住在咱家,要是出了什么事,咱家也脱不了干系不是?你那姐姐姐夫可不得把咱家生吞了?”
李粉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咱先密切关注着,若她知难而退便是最好,可若她有什么出格的激动,咱再想办法。”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田福应了声。
赵秀儿没有关注这两人说什么,她气急败坏的回了房间,换下脏了的衣裙。
在她看来,她这个小姨就是要攀附自家的,定然不敢真的将她赶走的。
所以她也很理所应当的将换下来的脏衣扔到李粉荷面前。
抱着手趾高气昂的道:“你家也没个下人,我这衣服你帮我洗干净晾好,我明日要穿的。”
还没等李粉荷说什么,田福就捡起她的衣服丢还到她身上。
“你还真把这当你自己家了,谁都任你使唤?要洗自己洗,我娘子没空。”
说完就拉着
李粉荷回了屋。
任由赵秀儿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见自家相公这般护着自己,李粉荷轻笑。
田福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听着赵秀儿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就来气。
可偏偏自家娘子还能笑得出来。
“我说你,不懂得拒绝就算了,还能笑得出来,下次她再敢这般使唤你,你就得像我一样直接将活儿扔去她脸上知道了吗?”
“你听听她骂的那些话,哪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见田福是真的动气了,李粉荷过来轻抚他的背脊。
“好了,别生气了,我听你的便是,至于她骂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有她吃亏的时候。”
“哎!”
田福又是一叹,这都什么事儿?
赵秀儿骂到天擦黑时都没人理她。
她也骂累了,正准备休息时。
脑袋就传来一阵剧痛,她大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有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淌下!
她用手摸了摸,发觉是血后吓得不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侧头看去,一个男孩站在大门口,嘴角噙笑,手上还把玩着几颗石子。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