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妹子,别生气嘛,大家都是女人,说说怎么了?你和那李治圆房了没有啊?怎么圆的?李治都得了坏病了,那玩意儿还行吗?”
那其中一个女人还一脸好奇的盯着江离问。
哎呀我去。
还真是离谱她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如此行为直接给江离气笑了。
“不知这位婶婶如何称呼啊?”
江离假笑着开口问道。
那女人还一点不自知的道:“奥,我啊,姓周,你叫我周娘子即可。”
江离点点头又道:“不知周娘子嫁人了没有?嫁的什么人啊。”
那女人有些忧伤的道:“哎,家中男人早几年死了,婶子啊是个苦命人哩。”
江离一脸了然:“原来是个寡 妇啊,怪不得呢,这么好奇我家李治那玩意行不行,难不成你这骚寡 妇还想打我家李治的主意不成?”
江离语气不善,看向周娘子旁边那个女人继续开口:
“寡 妇门前是非多,这周娘子这般耐不住寂寞,这位婶子,你可得把自家男人看好了,可别让他在你眼皮底下成了这寡 妇的门中客!”
那周娘子神色有一刻的慌张,刚好被江离捕捉到眼里。
我去,不会被自己说中了吧!
周寡 妇尖声道
:“你这个小娼妇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江离眼神清冷,语气肯定,仿佛自己亲眼看到过一般。
其实她也只是想吓吓这个长舌妇罢了,没想到她一下就乱了心神,慌张的看着自己身旁的妇人。
江离不禁感叹,自己这嘴哦,还真是开光了呢!
看这样子,那些个腌臜事八成是被说中了。
这周寡 妇不过是看江离长得好看,身段也好,还有打猎的本事,一时心生嫉妒,想让她没脸罢了。
毕竟这小年年纪的最是怕臊,把这种私 密的事摆到台面来说她肯定受不住。
没成想这江离竟是个厉害的,骂了她一通不说,还,还说她勾 引秦芬的男人。
难道,自己与那李勇的事真被她发现了?
她慌张的看着身旁的秦芬,见她黑着个脸,开口道:“秦芬妹子啊,你可别听这小娼妇胡说,她是有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挑拨?你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要挑拨?我看这位秦大婶啊,回去还是好好审问一下家中男人,毕竟这要是有人有意勾 引啊,那可真说不准呢。”
江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小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还真是让秦芬与周寡 妇的心
都凉了半截。
“你闭嘴。”周寡 妇恼羞成怒的道。
闭嘴就闭嘴,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目的已经达到,何必再浪费口舌。
这两人都是一丘之貉,不是善类,敢有意羞辱她,那就让她们窝里斗才好。
车上一下安静了,另外的两个男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从头到尾没插过话。
看着对面两个妇人,表情都是如同吃了屎一般。
江离暗爽,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再看看刚才夸她标志那个婶子,她面前摆着一篮子鸡蛋,白白的鸡蛋个头不小,看起来就很新鲜。
那婶子因为那两个女人的话,讪讪的不敢再开口。
江离主动搭话道:“大婶,你这鸡蛋看起来可真新鲜,怎么卖的?”
“呵呵,傻孩子,你要叫我吴大娘,我那老头子可比你公公年纪大呢!”
吴大娘笑盈盈的道。
江离有些不好意思,这谁该称呼啥她确实是实在不知道。
吴大娘接着道:“若按斤买十文钱一斤,按个挑拣,一文钱一个。”
江离点点头,又问道:“你这一背篓大概有多少个?”
“有二百个。”
江离有些惊讶:“这么多?”
吴大娘点点头道:“是啊!”
“那应该攒了很久吧!”江离又
问。
“不久,就十几日,家中老头子身体不好,每次到镇上拿药,就只够吃十来天。”吴大娘道。
“才十几日?大娘家竟养了这么多蛋鸡吗?”
周大娘笑了笑:“是啊,鸡鸭鹅大.大小小有百来只。”
江离更为震惊了,这么多,这得算得上是个小型养殖场了吧。
“你可真厉害。”
江离由衷的夸赞道。
“那可不,吴大娘在我们村里,养家禽那可是一把好手呢!”
同车一直未说话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另一个男子也附和道:“是啊,吴大娘能干着呢!”
吴大娘谦虚的回应:“大家过奖了,都是生活所迫。”
“家中三个女儿都远嫁,我与老头子年纪大了也种不动地了,老头子还有病在身天天都得吃药花钱,再不养些家禽没法儿生活啊。”
那两人点头应合,江离只觉得这吴大娘也是个命苦之人。
在这个时代,没有个儿子傍身,生活可想而知的艰难。
在几人的闲话中,牛车也到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