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不着,他却颇为自豪。
祁雁知抿嘴,挑眉,含笑问道:“你几岁?
”
宋江一怔,复又昂首挺胸道:“二十一!”
祁雁知陡然间一笑,眉眼染了丝喜:“这可如何是好?”
“我这年岁都比你长一?该怎么喊你....表舅?”
一旁的芝窑听着这调侃的话语,倏地笑出声。
宋江满脸不乐意,“那你便唤我兄长!兄长晓不晓得?”
话落,他还朝四方扫了一圈。
祁雁知觉得十分好笑:“我长你一岁,唤你兄长?”
毛都没长齐,还挺要脸。
再说自己都两个娃的娘了......
宋江轻咳了一声,义正言辞:“辈分摆那呢!”
“你唤我兄长,日后在王都城,兄长不得罩着你?”
他可太稀罕捡个这般如天仙的亲人了。
祁雁知瞧出来了,含笑的美眸瞥了他一眼,无奈摇头。
复又拍了拍宋江的肩头,幽声问:“监事大人,我这郡主的头衔,还需你罩着?”
“况且,你知道我可是嫁给了那南朝的战神封湛?”
宋江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那有如何?”
“我今日在殿中瞧过了,一个柔弱的病秧子罢了,有什么用?”
“本监事一根手指头,就能把那封湛压死。”
芝窑憋笑都要憋出内伤了。
瞧这御史监事才是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公主吧?
还压死封湛.....
祁雁知却拍手叫好,“十分凑巧!”
“本郡主简直与监事大人想一处去了,就想一根手指头,压死那战神将军。”
“怎么样,监事大人,先上?”
说着,祁雁知还抬手示意了下战神府的方向。
下颚微微抬起,极为好奇的盯着那面若皎月的美娇男。
宋江猛地拍了下胸膛:“妹妹放心!交给兄长了!”
“兄长替你去暴打那战神将军的脑袋,让你瞧瞧,什么才叫做勇猛无敌!”
勇猛无敌....
这便是百姓对封湛最为常见的一个形容。
试问见过封湛战场英姿的人,哪个不敢号一声“好。”
哪个又敢不怕死的上前对其吼一句:尔等小儿,下马一战。
祁雁知陡然间想起这些传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监事大人若是暴打了,本郡主倒也不是不能唤你一声兄长。”
宋江拍了拍胸膛,“一言为定!”
说着,将拳头对向祁雁知。
祁雁知一怔愣,倏地一笑,握拳,碰了一下宋江的拳头。
随后含笑道:“监事告辞。”
宋江一脸豪气,“妹妹慢走!”
祁雁知挑眉,也不纠正,径直走
向马车。
芝窑却悄然间攀上祁雁知的胳膊,暗搓搓的呼着:“夫人!”
“青州少主太帅了!”
那声音里是差点克制不住的欢呼。
祁雁知轻瞥了眼,温笑着摇头,“现如今知道帅,方才怎么成哑巴了?”
芝窑咬着唇,垂眸,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女孩家主动,多不好意思?”
“夫人成日里就知道逗弄奴婢!”
祁雁知当即露出无辜的表情,“胡说,我哪有?”
芝窑嗔怪一声:“夫人!”
........
马车驶离了闽南王府,直奔战神府。
芝窑后知后觉,待齐鹰抱着祁奚入了墓园,才显露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夫人,咱们把王府的小姐接了回来,将军不会生气吗?”
祁雁知瞟了眼前面的身影,幽幽道:“生气有什么用?不还是晚了。”
反正人,她也抢回来。
三人没有意识到,今日的墓园比往常静悄悄许多。
直到巷口处,乌泱泱的倒了几个人。
不就是日常守在巷口的护卫吗?!
齐鹰一愣,下意识的停在原地,回头望向祁雁知。
祁雁知拧着眉靠近。
那几个护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声连连。
连带着身上的衣服都被勾破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露出,祁雁知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芝窑赶忙上前扶起一两个人。
那些个护卫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祁雁知寒脸入院,满目狼藉。
平日里种着瓜果蔬菜的地方也被人踩踏得不成样,那凉亭的顶也被掀了下来。
原本木屋的大门被踹掉了一半。
这可是铝合金材质!
哪个挨千刀干的!
“夫人.....”
阿紫轻声唤了句,左手捂着右手手臂,一瘸一拐,脸色苍白的走近。
芝窑惊呼:“阿紫!”
齐鹰也变了脸色,抱着祁奚的手险些松开。
祁雁知连忙上前扶着她:“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阿紫咬唇,忍痛道:“是骁勇将军,贺图。”
祁雁知的美眸陡然间变得阴沉可怖:“贺图.....”
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