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就开始抽搐不止....恐...恐..性命堪忧啊!”
听到这话,几人顿时震惊的看向封湛。
封湛的脸色也变得煞白。
祁雁知在车里,蓦得掐住了自己的大腿肉。
灵犀苑....封湛的祖母.....
来不及等她反应,封湛就阴沉着脸掀开门帐,复杂的看着祁雁知:“随我去灵犀苑。”
现在不是跟封湛斗的时候,祁雁知心里有数,转头温柔的看着两小只:“随芝窑和齐鹰回院子里等母亲。”
两小只十分懂事,看这情形就知道不能闹,虽然她们十分舍不得祁雁知。
下了轿子后,两小只紧紧抱着祁雁知的大腿,很是依恋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
封湛将大掌落在两小只脑袋上,温声安抚:“我很快会将你们母亲还给你们的。”
话落,封湛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寒着声下令:“阿迫!把主子们带回去!没有本将军的允许,谁都不准踏入墓园!”
听到这话,祁雁知稍稍放心了一些。
两小只依依不舍的揪着祁雁知的手,最后还是被阿紫与芝窑一人扛起一个离开的。
郑令满脸担忧的将马匹给了封湛:“将军,一切小心。”
封湛接过,淡淡点头,踏马而上,弯腰,朝那纤细的腰肢袭去。
祁雁知猛的被人提溜起来,吓得一激灵,死死的握住腰上的大手,咬牙:“封
湛!你是哑巴吗!?”
拉人也不知道提醒一声?
封湛无声的扯了扯嘴角,与祁雁知同骑一马,靠得极近。
没再搭理祁雁知的疯言疯语,策马离开: “驾!”
郑令看着那两道身影离去,还有些晃神,转头却见贺音站在门口。
他愣了一下,不慌不忙的作揖行礼:“二夫人有礼。”
说来奇怪,这贺音的脸色,比那鬼魅都要白上几分。
贺音一脸冷意,淡淡的瞥了郑令一眼:“副将身体才好,便有心情陪将军过初雪了。”
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嘲讽的意味,然而郑令好像听不出来一般,面无表情的相告:“将军要做什么,应当是轮不到属下过问的。”
“二夫人。”林总管上前,与贺音保持着距离:“初雪时节最冷,您身子大损,还是快些回屋吧!”
贺音本就敏感,又怎会察觉不出来周围的下人都刻意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牢牢的盯着郑令看了几秒,强忍身体的不适,转身,离开。
不再多留,被人指指点点。
郑令抬眸看着贺音的背影,很是陌生。
幼时与封湛一同见过她,那会的她,貌似比入府前,温良多了。
落水院内。
贺音一脸神伤,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低喃着询问:“禾儿,你说,阿湛方才是不是看到我了?”
禾儿端着一盆温水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应答。
她们出现在战神府门口时,恰好看到封湛抱着祁雁知上马,十分亲密。
“夫人....别想那么多,将军的心里,肯定还是您最重要。”
贺音轻嘲一声:“是吗?”
她心里又怎会没数呢?
从墓园回来后,落水院的门槛都被王都医师踏破了,可她迟迟没等来封湛。
贺音撩起一波水,黯淡的眼神宛如一摊死水:“他的心里,我是最重要的吗?”
“你说他是顾念当年的相伴之恩,还是当真视我如命,爱我入骨?”
年少的封湛也不爱她。
贺音心里十分清楚,那会的封湛对她怜惜,心疼,照顾,可却从没有爱意。
但封湛也不爱她人
,所以贺音毫无所惧。如今不一样了....如今只要有祁雁知出现的地方,封湛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忘了神,甚至忘了恩.....
虽然那恩,本就不属于她。
贺音闭了闭眼,毫无血色的嘴唇轻启,有些苦涩:“你说祁雁知为什么要活在王都?”
“她死去她的纪州不好吗?她带着她的两个孽种,一起死去纪州不好吗!?”
贺音捂着微微发疼的胸口,咬牙:“若非她重新出现,封湛怎么会这样对我......”
连日身体的折磨,早就把她折腾的亏了空,哪有多余的力气发脾气。
禾儿有些不忍,拿着棉巾沾了热水,拧干,一点点的为贺音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夫人,您一定得小心身体。”
“若是您当真有什么大碍,那祁雁知就更可以堂而皇之的爬到您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贺音猛得睁开眼,擒住了禾儿的手臂,眼神阴鸷:“让你去办的事,你做了吗?”
她眼眶中满是血丝,有些骇人。
禾儿抖了下肩膀,当即说道:“做...做了....葛氏如您所料,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但毕竟是杀人....还是杀南朝郡主....战神夫人....她还是得精心的谋划一番的。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贺音陡然间吼了一声,将禾儿的手臂挥开,满脸执念:“我不想再看到封湛用那种痴狂的眼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