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你们起来!怕他干什么!”
“他才不敢动我母亲呢!敢动我们就把变成丑太监!”
小祁樱叉着腰,仰头,气势十足的看着封湛,眼神也奶凶极了:“大坏蛋!实话告诉你!今天是我跟阿凌瞒着所有的人,为我母亲选夫君!选了整整七日了!你给我搅黄了,我要灭了你全家!”
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中指,直直封湛。
那声音之宏亮,巴不得让整个王都城的人都听见。
在场的,只有郑令低下眉眼,忍不住弯唇。
上一次这么嚣张的跟战神将军说话的人,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封湛脸色变了又变,看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小公主,竟这么对他。
能不心痛吗?
他咬牙厮磨出声,嗓音略哑:“我,才是你父亲!”
“除了我!其他谁敢来沾边的人,本将军见一个,杀一个!”
男人掷地有声的喊着,入了每一个人的耳里。
齐鹰和阿紫同时抖了下肩膀。
害怕。
幸亏两小只足够讲义气,从始至终都绝口不提她们。
封湛上前一步,祁雁知就眼疾手快的把自己家的两个祖宗拉了回来,挡在身后。
也是在这时,封湛才发现不对劲。
他拧着眉上前,擒住了祁雁知的手臂,抬了起来。
芝窑一看,暗叫不好。
祁雁知一触到男人滚烫的大掌,身体就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
一阵阵恶心。
奈何封湛的力气属实过大,根本不给祁雁知反抗的机会,牢牢巴着她的手腕抬起。
祁雁知一脸错愕加恨意:“封湛!放开!”
话音未落,她听到郑迫的惊呼声。
封湛那陡然间变得强大的气场,也震慑到了在场
的所有人。
郑迫目瞪口呆,指着祁雁知两边的衣袖。
那醒目的:百年好合,送入洞房。
当真是赤裸裸的求爱信号。
郑令讶异极了,暗感局势愈发不妙。
封湛咬牙,红了眼,带着一股杀气:“祁雁知!你就这般下作放荡,急不可耐吗!?”
竟然连这种话都敢绣在衣衫上,一整天穿着这身衣裳招摇过市。
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
完完全全不把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放在眼里。
祁雁知面色不虞,狗男人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么骂自己。
她抬眸,眼含嫌恶:“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娶了正妻又娶小妾,动不动就出手打我,拿刀砍我,你以为你是个人?”
祁雁知轻“呸”了一声,一口恶气,不上不下:“我瞧你连头猪都不如!说你是猪都侮辱了猪这个物种!”
两小只也同她一个鼻子出气,咬住了封湛的大腿,气愤的拍打着封湛的身体。
封湛被自己妻子儿女咒骂,还要小心不能伤了两小只。
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
孩子是真的不能惯!
小祁樱扒拉着封湛的大手,气得拿嘴去咬:“那是我让绣娘绣的!不关母亲的事!你这个大坏蛋!自己要孩子就去找那个坏女人生去啊!你不要我们和母亲还要宠坏小妾,你做梦!”
封湛闭了闭眼,擒着祁雁知的大掌纹丝不动,强忍着怒气喊道:“阿令!阿迫!”
郑令和郑迫的身体同时一激灵,立马道:“在!”
封湛看了眼两小只,冷笑一声:“把祁樱和祁凌带到别的房间去!没有本将军的允许,谁都不准放她们出来!”
“违者!军法伺候!”
郑令和郑迫几乎同时看向了祁雁知。
后者一脸冷漠的看着封湛,胸腔中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俩人一脸为难,还是得上前抱走死命挣扎的两小只。
两小只骂骂咧咧,祁雁知抽空变脸,安抚性的对他们笑了一下:“母亲一会去接你们。”
话落,祁雁知脸色一变。
狗男人暗自使劲,擒得愈发用力了。
封湛寒脸看那跪了一地的三人,斥道:“滚!”
芝窑
三人一脸担忧的看着祁雁知。
祁雁知忙着跟封湛对峙,根本没空分给她们眼神。
走了才好。
面对封湛,她有无数难听的话想骂出来。
两小只听不得,下人们也恐被殃及。
祁雁知甚至生出了想跟狗男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两相对峙下,祁雁知觉得愈发无趣。
她寒着脸,抿着嘴,嗓音低沉,一双好看的黛眉被她肆意的扭曲着:“封湛。”
“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祁雁知吐了一口浊气,脸上尽是疲惫:“你一心想着跟贺音双宿双飞,又何必来搭上我们母子母女三人?”
“我全了你们!”祁雁知轻启朱唇,眼眶泛红,被气的:“你们好好去过日子!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好好过日子!?”
“我告诉你!今日别说是宠幸男人了,就算我祁雁知乐意,我当即与他们生个一儿半女,也不干你屁事!”
宠幸男人...
一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