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
祁雁知左手拿起桌上的梳子,有些不自然。
歪着头,一点点的够着头发梳。
封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急声道:“能不能快点?”
听到这句话的祁雁知一愣。
下一秒,她直接将梳子砸在地上,冷脸瞪过去:“我就一只手,怎么快?”
“不耐烦就滚出去,别碍本郡主的眼!”
封湛抿嘴,看了眼她肿胀得不像话的右手。
思虑了一会后,他无声的捡起地上的梳子,站到祁雁知身后。
祁雁知一惊,缩着肩膀往前躲,凶巴巴道:“干什么!”
封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稳稳固定住:“别动!”
接着,祁雁知感觉到那略显生疏的双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惊得她浑身颤栗。
“你...你会不会的啊?”
封湛拧着眉,专心致志的梳着女人的头发,无心作答。
他还没碰过这东西。
怎么可能会?
封湛擒起一撮头发,绕了无数个圈后,直接捆住了所有的头发。
祁雁知:“........”
她都不需要看镜子,凭着感觉就知道男人怎么做的了。
“封湛。”
男人懵懵的抬头:“嗯?”
这头发与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往日里看到那些复杂的发髻,他也未曾深思过该如何梳.....
祁雁知无语的抿着嘴,脑袋被男人用力扯向一旁。
如若不是男人表现出那无知的
模样,她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报复昨日自己扯他头发.....
良久后,祁雁知幽幽的叹了口气:“把芝窑叫进来吧!”
你个废物。
说完后,她直接垂下眼眸,懒得看男人一眼。
封湛:“........”
他觉得祁雁知在嫌弃自己。
甚至于完全不想跟他说话。
他第一次因为被祁雁知嫌弃不会梳发而感觉心里不爽。
封湛觉得自己都要被这个女人虐得魔怔了......
黑下脸的他定定的看了眼镜中的女人,转身开门,喊人。
之后直接坐在桌椅旁,一脸深沉,那脸庞上的抓痕极其显眼。
芝窑和齐鹰各捧着衣裳和洗漱的东西入门,俩人在门口愣了一下才各自走向一旁。
齐鹰把从战神府带过来的东西递了出去:“将军,新的衣裳。”
封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淡漠道:“嗯。”
这时,齐鹰有些犹豫的把药膏递了出去,示意他脸上的伤:“将军....这个....好得快一些.....”
封湛:“.......”
自从遇到那疯女人,自己脸上就没有一天是不挂彩的!
一旁的芝窑和祁雁知。
“夫人,怎么这手还是这般肿胀?”
明明昨日已经买了药了......
芝窑快速的帮祁雁知梳了一个发髻,将发饰一一戴了上去。
之后才缓缓伺候她洗漱。
祁雁知嘴边勾起一抹笑,故意扬声道:“那不还得多亏你们家将军!幸好本郡主命大!要不然就不止是肿手而已了!”
桌椅旁的俩人:“.......”
封湛愤愤的斜了一眼祁雁知。
没完没了....掐了她的手....被她念叨个不停!
芝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封湛的神色,俯身弯腰在祁雁知面前,小声道:“夫人...昨日将军很是着急的闯进去,让我们去买药呢。”
“他还是很心疼您的。”
祁雁知忍不住摸了摸芝窑的脑袋:“怎么心疼?掐断手后再补上药吗?”
“傻姑娘,真正
心疼你的人,是不会舍得对你下那么狠的手的。”
她真怕芝窑以后被男人骗了,竟会觉得封湛心疼自己。
哎....没救了....
芝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夫人,你们不是一起在房内睡了一夜吗?”
“奴婢们也没听到什么声响,说明你们还是能相亲相爱的啊!”
他们昨夜可是听到屋内没有声响了,才敢离开的。
“而且。”
芝窑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往两边瞟了一下,细声喃语道:“昨日你与将军之事,都在王都传开了!”
“传开了?”祁雁知有些讶异,同时还十分奇怪:“不对啊,我与他有何事?”
总不能同住一屋也能传吧?!
她与狗男人毕竟是夫妻,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传的。
芝窑回想起昨日的场景:“将军昨日几乎是半搂着您从大堂走到东院的呀!”
“手还拉着您的呢!”
这里又不是战神府,闽南王府里随便一个下人,几乎看到的都停下驻足了,肯定会传遍王都的。
“夫人,这样也好,你与将军多恩爱些,我们日子也好过些啊!”
夫人要是得了将军的宠爱,就不怕府内妾室强压夫人一头了。
想想祁雁知回门,什么都没有。
妾室却有一堆的东西,她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