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跟着堂兵来到了公堂门外,除了余梁和高鲁,其他人都在门外等候。
余梁执意要带着杨雪,和一个堂兵起了纠缠。
堂兵首领看着余梁问道“你能管住她进去别说话么?”
余梁点点头。
“让她进去吧,一个小女孩罢了。”首领对着手下说道。
进了公堂,堂上除了两边站着的压场的堂兵没有别人。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锦衣玉服,面相三十多岁的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上的胡须走了进来。
身旁跟着一个幕僚,两人分别坐在了主位和副位上。
只见那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一拍,朗声发问。
“本人乃镇主府设下公堂堂主,堂下何人何事,速速说来!”
“禀告大人,小人姓名高鲁,在街上为家主物色丫鬟,见到这小贼身边的小丫头便觉得资质不错。”
“于是上前商讨,谁知道这小贼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小人气不过便喊来兄弟只为讨个公道!”
余梁还没反应过来,高鲁便向前双手作揖,率先发难。
说完还向堂主展示了自己满牙的鲜血。
这时在客栈中与高鲁密谋的那个壮年男子向堂主昂首示意,便从人群中溜走。
外面守候的堂兵竟然没有一丝反应,而堂主只是微微点头,似乎在肯定高鲁的伤情。
接着堂主看向余梁问道“你又是何种说法。”
余梁也是有样学样,双手作揖。
“禀告大人,小人姓名余梁,带着妹妹只是在街上走着,这个人便上来纠缠个不停。”
“我都已经多次拒绝,他却连连挑衅堵着前路不让走,无奈只能轻轻推开他一把。”
“谁知道他就一下子叫来了二十多个人,肯定早就有预谋想要强买强卖,以多欺少!”
“放肆,堂主面前竟然不自称小人,视公堂威严何在?”
此时旁边坐着的那幕僚面带愠色,忽然发难。
堂主看着眼前这乡野小子心想:这小贼讲话竟连个地痞流氓都不如。
面上却是呵呵笑着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无需在意这种小节。”
随后又问“谁先出的手?”
高鲁再次作揖“是这小贼先出的手。”
堂主看看余梁,余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堂主侧过身体和幕僚一番交头接耳后,又是重重一拍手里器件。
“堂下二人所行生意为何,成与否本人不管,但街头聚众互殴已成事实。”
“有人受伤,就需要钱财去看病,你们互相赔偿药钱此事便罢了。”
“高鲁,你们受伤多少人?”
“包含小人在内共二十四人!”
“余梁,你妹妹是否受伤?”
“没有。”
又是一拍!
“判定如下,高鲁一方受伤二十四人,余梁一方受伤一人,按照一人赔偿二十两银子,高鲁需要赔偿余梁二十两,余梁需要赔偿高鲁四百八十两!”
“小野种你有那么多钱吗,把你妹妹给我就不让你赔钱了。”
高鲁冷笑了起来,低声和余梁说到
自从吃完饭开始,余梁便从头到尾都觉得不对劲,现在听了判,更觉得这世道好不讲道理。
他压下心里头急急往上窜的怒火,双手作揖道“大人,小人不服!”
“虽然小人没念过什么书,但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人多欺负人少,还让被欺负那一方赔钱的道理!”
“如果小人不出手任由他们胡来,小人只会被乱棍打死,妹妹也会被这群人贩子抢走!”
那幕僚看到余梁竟然敢反驳,怒目圆瞪又要站起身来大声呵斥,被堂主压了下来。
“所谓前因后果只是你们片面之词,本人从来不听,本人只看事实和结果来判定孰是孰非。”
说到这,堂主站了起来,指着余梁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乡野来的小杂种,书没念过竟然妄想和本官论道?在这里,本堂主就的话就是道理。”
“你们的腌臜生意是一码事,究竟如何,本官只看到你妹妹好好的。”
“但是赔钱又是另外一码事,一码归一码!你可懂?”
“我赔你码!”
余梁忍无可忍,这才想通这狗屁堂主和高鲁就是他吗一伙人!
说完,余梁知道自己再没有隐忍后退的余地可言了。
他转过身,顿足,一脚踹中高鲁的胯下!
“啊~嗷~呜”高鲁面色扭曲,人生第一次品尝蛋碎的感觉。
犹如犹如有人拿一杠枪疯狂搅动着自己的肠子,疼得他几乎要断气了。
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现在他只想昏过去或者死去,太痛了。
电光火石之间,余梁一把抄过高鲁的脖子,作拉弓状狠狠一甩。
高鲁便如一枚炮弹重重的砸在了堂主的身上,两人一下子都失去了意识。
幕僚吓得人仰椅翻倒在地上,刚才还在狗仗人势,现在看着余梁大气不敢喘。
余梁一手抱着小杨雪冲出堂门,有一个堂兵向前挥刀阻挡。
余梁咬牙切齿到“挡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