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弃了禹王反讨好洪王是姨娘和李家的意思,而她醉心的依旧是禹王殿下。
只是她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这枚棋子好像也不那么称职。
“奴婢记得,严家公子就在府里住着呢?好像在外院学堂边上?”新芽忽然提了一句。
凌依皱了皱眉,严公子就是爹爹给她说亲的那位,近一年都在尚府外院学堂进修。
凌依厌恶瞥了那方向一眼,随即一甩袖子,去了女席。
闷闷的吃着饭菜,凌依越想越觉得前程灰暗,忍不住又往那方向瞟了好几眼,瞟着瞟着,她忽然发现外院学堂和凌羽的小院是一个方向。
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下凌羽小院的地形,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凌羽回了自己的院子,闭紧房门也不用下令,木槿木棉已经备好了阵法,她在中间盘坐,双手结印入定。
公无渡,无声无息的落入院中,彼此对视一眼,随即公无渡在门口已备好的垫子上盘坐,风无痕留在院子中间,除了去宇鹏传递消息尚未回来的秸络,其他几个都有各自的位置。
各个院子的张灯结彩与这个小院的沉静形成鲜明对比。
轩辕禹泷溜进来时立即就察觉到了不对。
抬步就要往里走,却被拦下。
恰好此时桔梗端了一个盒子进来。见到禹王殿下便是一愣,没想到这大过年的宫中家宴在即,禹王殿下居然还能偷偷跑出来。
“她怎么了?”目光扫了扫公无渡,有些不太舒服。
桔梗回道“主子在闭关。”
“怎么选在这个时候闭关,还想带她去看皇姐。”他幼时都是和皇姐一起守岁,今年他想带她去见见皇姐。
“请问,此处可是长锁的住所。”忽的门口有人发问,一个男子的声音,观其打扮乃是前院的书生。
院内众人俱是神色古怪。
“你是何人?”轩辕禹泷居高临下的问道。
那位书生答到“在下严硕,字柏礼,乃是借住在尚府的学子,适才有人来报让我来此寻找长锁小哥。”
轩辕禹泷嘴角一扯,打了个手势,两名暗卫从天而降,一个压住上身一个压住下身,两人一抬就把人给抬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把嘴给绑住了。
严柏礼眼神惊恐万分不安。
又过了一会儿,尚凌依带着苏氏和一堆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一进门一抬头傻了。
轩辕禹泷面无表情看着面前这一堆的娘子军。
苏氏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忽喊到“那个快,将灯笼给挂上,还有彩绸,对联。”
丫鬟婆子一个个反应过来“哦,对,是,在哪儿呢?”
“这个笨丫头,快去拿。”
“不是告诉你了吗?怎么忘了,快快。”
下人们很有眼色,抄起扫把的,直接那帕子当抹布的,赶紧跑了的。
苏氏对着轩辕禹泷行礼道“不知殿下在此,真是打扰了,咱们马上就走,一会儿再来挂灯笼。”
说完也不管凌依欲语还休的看着轩辕禹泷,将人拖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麻袋很贴心的放在了院门口,打开一看,赫然是那个叫长锁的小厮。
轩辕禹泷借了两间屋子,手下暗卫很是利落的审问了两个人。
“你是与尚家三小姐订婚的那位?”
轩辕禹泷抬了抬衣袖,解了他的穴道。
严柏礼已经很自觉的跪好。
“学生正是。”严柏礼答到。
“方才的事儿,你应该也已经听明白了吧,三小姐可是一点都不想嫁给你。”
“尚大人,对学生有知遇之恩,又有意结秦晋之好,乃是学生的福泽,然三小姐之心性却非宜家之人。”
“哦,那你想选那位小姐?”
“学生不敢。”
“你不知此处是内院吗?怎敢擅闯。”
闻言严柏礼有一丝尴尬“学生有些记不住路。日常也只在居所和学堂活动,是以对府中的路并不熟悉。这里离外院书房又确实很近。”
“如此倒是本王冤枉了你?”
“学生不敢,虽是无心,但仍有冒犯,请殿下责罚。”
轩辕禹泷闻言倒是觉得此人虽然是个书呆子,到底正直守礼,况且也没有贸然踏进院子为人至少是谨慎的,心中忽然一动,他麾下多是行伍出身,胆大有余,细微处却总有不足,若此人能为自己所用,倒是可以弥补一下这方面的不足。
他府中不是没有幕僚,但是幕臣却不多,拔尖儿的更是没有。
“严柏礼,本王问你,若是今日你不想娶三小姐,该如何为之?”
严柏礼闻言身体紧绷,小心翼翼的观察轩辕禹泷的脸色后还是谨慎的答到“学生尚无这个本事,不敬亲长,不尊礼数,擅毁婚约。”
好一顶大帽子,这确实是文官的风格,不过尚无这本事的意思是,若有就会做?
又细细的想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不能自己直接提出来悔婚,也不能把今日之事公开,毁了尚家姑娘的名声。
原来也不仅仅是个书呆子啊?
“换个问题吧!前户部尚书钱明濠杀妻灭子一案,朝堂上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