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任丰成县令田宥臻田到了。”高公公适时提醒到。
“传。”
“陛下。”田宥臻双手高举过头顶,步伐坚定沉稳有力,“咚”一声跪地声音清澈哄亮带了几许悲愤“微臣控告户部尚书钱明濠以权谋私,强令征粮,控告前丰成县令欺压平民,逼死人命,弄虚作假,贪污腐败。”
言罢一头重重的扣在地上。
钱明濠当即翻脸“陛下,此乃血口喷人,微臣都是按照律例办事,那里强令征粮过。”
轩辕禹泷见到田宥臻心头一动。
小小的七品县令本就没有上殿的资格,然而却出现在了这里。
尽管田家也是世家,但若无父皇的命令,田宥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陛下,这里是微臣的奏折,附上往来书信以及解密的方法,书信微臣没有来的及全部破译,但破译的几封信里都有提及钱粮之事,臣以为可为物证,至于人证应该就在刑部吧?”
皇帝陛下翻看了一下又把已经翻译出来的信件给几位重臣传阅。
“蔡卿,可有人证。”
“回陛下,人证现就居住在刑部府衙,这是证词。”
蔡尚书递上几张供词,然后接着道“昨日京兆尹接了一桩奇案,不敢查问连夜递交到了刑部。”
“哦,什么案子能当蔡卿一句奇字?”
“报案的是一个女子,自称是现任户部尚书钱明濠的原配妻子。”蔡景一语毕整个大殿立马私语声不断。
“蔡尚书莫不是胡说,谁不知道钱尚书的原配正妻乃是小女。”辅国公冷声道。
“那女子拿出了二人的婚书,还有公公的牌位,还说了夫婿身上的印记。”蔡景面无表情的说着,眼睛却紧紧盯着钱明濠,不放过他任何反应。
钱明濠有过一闪而过的慌张。
不可能呀,那女人不是死了吗?
“最最骇人听闻的是五六年前这女子曾经来京城寻夫,却被丈夫杀死了儿子幼女,那女子自己被打断双腿,灌下毒药扔到乱葬岗。”
说道这里,钱明濠额头见了汗,眼神看向辅国公。
辅国公暗暗摇头。
“女子命大没死成,遇到高人给她接了腿,两条腿上都是可怕的疤痕,钱大人对此案可有言要辩?”
“简直是胡说八道,荒唐,我,陛下这真是冤死微臣了。”钱明濠哀嚎。
“是呀,此事骇人听闻,所有证据可曾证实不实之言怎能拿到大殿上了信口雌黄。”
……
一时之间大殿上炸开了锅,各种言论,层出不穷,陛下半眯着眼睛,悄悄看了自家傻儿子们好几眼。
老大老四还好,只是趁着事制造点儿混乱,闹的凶的就是老二和老三了。
“好了,着钱明濠停职待审,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协理,景王主审,务必将整个案件调查清楚,退朝。”陛下在大臣们吵了足足两个时辰之后下令。
命令一下,钱明濠立马人人避退,瞧瞧陛下的指派,说明已经把此案已经相当重大。
皇帝陛下在用过了午膳之后,只跟高公公两个人在御书房静坐。
“老三,还是太稚嫩了些。”
高公公没敢答话。
“他师傅可来过?”
“未曾听闻。”
“可他最近修为似是高了不少?”
“两个月前,殿下借口散心,是离京了一个月。”
“丰成县的问题可不仅仅是一个钱明濠的事儿,他若是年后复朝之后再发作给朕些时间,朕便可以多些筹谋,如今怕是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了。”
高公公再次沉默,见陛下搁下茶杯,并点了两下桌子,立马给陛下佃上茶水。
皇帝陛下把玩着御案上一个紫檀小龙,刀工略显稚嫩,模样却是不错,加上长久的把玩很是有光泽。
“走,咱们去见见那个姑娘。”
牢里的凌羽在脚步声响起来的时候便从入定中醒来了。
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裳,便有狱卒来打开牢门。
“拜见皇帝陛下。”凌羽未跪行了一个福礼。
皇帝陛下看着凌羽的礼数问道“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怎的来了我建安?”
“天河宫第三十六代弟子,白灵玉。”凌羽召唤出一块玉牌浮于半空,飘到皇帝陛下近前。
“这是天河特有的星辰玉身份玉牌,做不得假。陛下应该知道。”
皇帝陛下眼神闪烁了一阵。
“原来竟是天河玉少主当面,朕倒是要道一声荣幸。却未知,玉少主来我建安是何意?”
“陛下不必惊慌,不过是为了些私事。”
“哦,那么玉少主且说说,什么私事需要挑起我建安内斗?”
凌羽顿了一下道“昨日告状的女子,当年是被我所救,她还有个身份,叫秋冷。”
“是那个短短数月便惊动了太医院正的女子?”
“是的,她父亲本是乡野郎中,她从小耳濡目染,再有我天河宫的教导,不过六年医术很是可观。”
“朕对她并不是很感兴趣。”
凌羽挑眉道“若不是乡野郎中之女,怎配得上村里唯一的秀才,若不是秀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