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立志,是个土生土长的沈阳人,从九五年到现在,我一直都过着平淡的日子,上学,考研,工作,所有事情就像一条笔直笔直的长路,虽然我看不到尽头,但我能看见我平凡的一辈子,我还记得儿时的远大报国理想,但理想与现实毕竟相差甚远。
最近我经常做到一个梦,那是我儿时懵懂的时期,淅淅沥沥的大雨,人们都带着白布,我看着一个棺材缓缓落入土中,让人们掩埋。这段尘封的记忆在梦中不断重复出现,让我有一点疑惑和害怕。
“立志,立志!”一旁的同事大喊。我刚才出了神,连忙向这位同事道歉,虽然我很讨厌这个自以为是的人。
“你把这份文件拿去打印几份,我太忙了抽不出一点空,谢谢了立志。”他并没有看我,还是盯着电脑。
“啊,好,我现在去。”
被呼风唤雨了一天,下班之际我长出一口气,外面天已经快黑了,我拿起来车钥匙,离开了工作单位,奔赴距我三公里的酒店陪我的狐朋狗友们喝酒。
车里放着毛不易的歌,我抽着烟感受着尼古丁对我疲惫脑神经的爱抚,晚高峰的车流量很讨厌,所以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到了地方。
我推开门,几个人已经喝一轮了
“哎呀!赵立志赶紧给我自罚,来这么晚,都以为你不来了。”我的发小吴宣博说着就给我斟上,“来,喝吧。”
我接过来,一口闷,旋即笑着说:“想让我来早啊,你给我买个直升机就快了,飞机没晚高峰。”
“别扯犊子,我还给你买,有那个钱我能干多少事了。”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我的目光逐渐变得分散,头顶的灯也变成了花的,脸又红又热,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适感,我掏出一根烟,品味起来。
转眼间喝到快午夜,我趴在酒桌上不会动了,身体已经无法让我控制,另外几个人和我一样,好在我们在中途就把账结了,要不然一定是让店家没办法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站了起来,但并不是我控制的,这让我瞬间惊恐万分,酒精的催化也没有冲散我突然降临的理智,就这么往外走,走着醉鬼的步伐,到路中央,午夜的街道没有车经过,只有淅淅沥沥的路人,我想要控制我的双腿,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就在这时,一辆轿车飞驰而来,他似乎是在飙车,我好像看见他眼中的慌张与惊恐了,我也是,我努力的控制我的双腿,想扑向路边。
没有办法,我就只能站在原地等着车头撞飞我的身体,奇怪的是我并不能感受到害怕。
“咚!”车撞飞了我的身体,我感受不到疼痛,但我看到了我的鲜血流淌,也看到了我的一条腿在旁边,我没有任何恐惧,我只想着我平凡的一生也许只是结束的比较早而已,想着想着,我失去了意识。
这是睡着了吧,没有梦的,非常安稳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