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暗的路灯中,秦斯越笑起来,肆意畅快。
他眼中闪过一抹邪肆:“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怕!”
苏楠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却还是下巴微抬:“谁怕谁是小狗!”
漆黑的小巷,路灯远在几十米之外。
秦斯越放下苏楠,一把将她抵在墙上。
苏楠刚要落地的心,瞬间悬起:“喂……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秦斯越轻笑,一手托着她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俯身吻了下去。
“唔……”
苏楠没出口的话,破碎成低低的呢喃。
灼热的呼吸,甘醇的酒香……
她凭着直觉的指引,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的心里没有害怕,只有头皮发麻的刺激,还有无限的安全感。
她没有办法思考,无边的黑暗里仿佛只剩下他们,她想给予他所有他想要的一切!
“阿越,不要在这……我们回酒店。”
她的声音纤细柔软,在寂静的夜色里仿佛婉转的猫叫。
秦斯越微微喘口气,戏谑道:“你不敢?”
“阿……嚏!”苏楠打了个喷嚏。
秦斯越一怔,眼中的欲迅速褪去。
他脱下外衣披在她肩上,宽厚的大掌紧紧包裹住她微
凉的指尖:“听你的。”
简单的三个字,如温暖的阳光熨帖过心房。
苏楠勾唇浅笑,用力地回握住他的手。
一个男人到底爱不爱你,不要听他怎么说,要看他怎么做。
……
酒店,总统套房。
徐之昱和陆文昊拿着苏楠的行李箱推开门,就见柔软的地毯上,衣服鞋子散落一地。
陆文昊边拉着行李往里走,边醉眼朦胧道:“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徐之昱捂住嘴。
徐之昱按住他的手将行李箱放下,直将他拖到门外才松手。
“你是不是傻?”
徐之昱嫌弃地白他一眼,眉宇间染着笑意。
陆文昊一愣,旋即酒醒大半:“你是说……你是说……”
他话没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捂嘴笑起来:“我去,不愧是我越哥,永远这么效率。”
“闭嘴!”徐之昱压低声音,警告地瞪他一眼:“赶紧走。”
虽然总统套里有好几个房间,但很明显,今晚,他们这种单身狗不配!
两人刚走到电梯间,电梯门打开,夜廷急匆匆走了出来。
看到两人,夜廷率先道:“徐少、陆少,越哥在吗?”
“在。你找他
有事?”陆文昊问。
夜廷点头:“可不嘛!刚突然收到他的短信,让我把守在医院的人全撤了。我不知道什么事,想过来当面问问。”
大概是怕乔国栋想小惩大诫,先拿他们几个开刀。
徐之昱腹诽着,拍拍夜廷的肩膀:“没事,他自有他的安排。时间不早,走,先去休息。”
“啊?”夜廷满脸疑惑。
他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任由两人将自己拉进电梯。
他回头,深看越哥的套房一样。
从前开这样的房间,陆少和徐少可都是跟越哥一起住的,今晚这是怎么了?
而与此同时,主卧室中,隆起蠕动的被子被一把掀开。
苏楠挣扎着探出头,面色潮红:“不行……先……措施……”
“不用,有了就生!”男人扑上去,拉过被子,密密实实地将女人罩进怀里:“放心,不管生多少,我们都养得起。”
这是养不养得起的事儿吗?
苏楠想要反抗,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漆黑的海面上,一叶小舟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苏楠感觉全身的骨头架子都要被颠碎,秦斯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浅笑着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熟悉的气息,
缱绻温柔。
苏楠依赖地往那个温暖怀抱靠了靠,低喃出声:“三个孩子还不够?你还想再要几个?”
“不管几个,只要是你生的,都好。”
秦斯越垂眸,轻轻为她理顺耳边的碎发:“笑笑他们从怀上到出生,我全程都没有参与。我欠你、欠孩子们的太多。以后,我会全程陪着你,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从怀孕到出生,我不会再错过你和他们的每一个瞬间。”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她当初何曾没这样想过,特别是看到孩子们开心的时候她都会想:如果他在,该多好。
苏楠心里泛起甜蜜,面上却依旧闭着眼,假装愠怒道:“那你这是为了让自己赎罪,却要让我活活受罪,再经受一遍生孩子的痛苦吗?你知道我当年坠江之后,都经历了什么吗?
“我昏迷了整整三个月!要不是干爸干妈医术高明,我就算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孩子也很难保住。苏醒后的几个月,我因为身体虚弱,不得不长期卧床养胎。可即便是这样,我生三个小家伙的时候依旧差点大出血……”
秦斯越瞳孔震颤,脸上一瞬布满心疼:“抱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