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楠和姜玫还在，她神情一松，立刻红着眼睛小心翼翼上前：“姐，我错了。该交代的我都跟警察交代了，你别丢下我行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姐，你是最疼我的，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苏楠没有
说话，转身朝外面走去。
“姐、姐……”
苏彤的眼神“唰”地落下来，想追又不敢追。
姜玫无奈地摇摇头，拉着她的胳臂跟上：“闭嘴吧！想让你姐管你，你自己先做个人！”
苏彤本能地跟上姜玫的步伐，低着头喜极而泣：“谢谢姐！谢谢玫姐！我一定怪该听话。”
姜玫将她塞进后排，自己坐进副驾：“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要是你再敢像当年那样有人不做偏要做鬼，就趁早做好跟霍子城搭伴的准备。”
苏彤打了个寒颤：“玫姐放心，不会的，我再也不会了。”
刚才在审讯室，她已经听警察说了。
非法拘禁、敲诈勒索，强迫接客等数罪并罚，霍子城刑期至少十年起！
而且这几年不人不鬼的日子，她也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苏彤蜷缩在后排座上，忐忑地搓着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今的她身上，再没有往日作为苏家小姐的傲气和骄纵。
不管是看向姜玫还是苏楠，她眼里都写满了怯弱和小心翼翼。
苏楠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心里暗叹口气，启动车子。
车子刚从警局离开不久，苏楠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干妈的号码，苏楠立刻接起。
“楠楠，你在哪儿？笑笑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