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张脸在想什么?
她和叶老师长得挺像，这是巧合吗？
顾衡摇摇头，决定不想了，反正也想不出来，那就学习吧。
……
回到家的叶锡慕，看到了一楼客厅里看报纸的叶老爷子。
“回来了！”叶老爷子头也不抬的问了句。
“嗯。”叶锡慕脱了身上的大衣，挂衣架上，走过来看了看叶老爷子面前桌子上的茶杯，发现已经空了，他就伸手拿了桌子上的茶壶给老爷子续了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叶老爷子放下报纸，看了看他平静的脸色，苍老的脸上出现了沉痛的神色，他叹了口气，目光有些空洞和无尽的悲伤，“再有十一天是你妈妈的忌日，两个月后是你妹妹的生日隔天也是她的忌日，若是当年，我不带着你们回国，我没有离开那一天，或许她就不会发生意外，也就不会难产，你妹妹也就不会死……”
老爷子陷入那一段无比痛苦的回忆里。
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年纪大了，越发把自己困在失去妻子和女儿的痛苦之中，走不出来了，也时常会说起当年的事情，是后悔，是痛苦，也是怕自己会忘记，所以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也提醒着别人。
叶锡慕喝茶的手，顿了顿，看了一眼自己父亲，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安慰人，只能陪着他。
直到他自己累了。
叶锡慕把叶老爷子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让他休息。
他去了自己的卧室，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珍藏的照片。
看着上面的女子，那是他的母亲，和他那个学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叶锡慕抿了抿唇，心里有了很多种猜测！
或许她是母亲那边的亲戚？或许……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