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宇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方砚台向着那人扔去,那人也不敢躲闪,任凭砚台砸在了头上,登时,他的脑袋上和身上是一片红又一片黑。
“滚!滚!快去找!把那老东西找到宰了,宰了!”司空宇气的简直都要疯掉了。
那人逃命似的应声跑了出去。
芍药这时端着参汤走了进来,刚刚放在桌子上,还没说话,就被司空宇一把抓起来扔在了她的脸上,“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芍药被烫的一个激灵跪倒在地上,她想哭可是又不敢,拼命忍着,还要收拾地上的茶杯碎渣子。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司空宇上去踹了她一脚,芍药慌忙也逃了出去。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司空宇一个人,他一脸的余怒未消,手抓起什么就向地上摔什么。
刚刚要抓起镇尺,忽然一只手按住了他,“宇儿,你这么大了,脾气怎么还是这样暴躁为父白白的教导你这许多年了。”
听了这熟悉的声音,司空宇吓得差点墩在地上,他呆怔怔地梗着脖子僵硬的回头看去,可不正是司空弥,他的老爹一张冷峻的脸还有带着寒光的眼神瞄着他。
“父……父亲!”司空杰颤抖着叫了一声。
“还不错,我还没死,还能听到你喊我父亲……真是万幸!万幸!”司空宇朗声干笑了两声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