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年殿,此刻赵圳正在和御史大人商量着发兵的事情。
派去北疆的兵将明日就要出发了,他们再商量一个稳妥的策略如何安抚北疆的百姓。
司空家在北疆已经树大根深,和北疆的百姓有了很深的感情,一下将树拔起来,会不会引起众怒,他们不知道,所以不得不想周全一些。
“圣上,我们就打着替司空弥报仇将他的几个儿子都铲除掉,就是这样,收回北疆,或许那些刁民也说不出什么来。“
御史王千轻声道。
“那若是突然司空弥老家伙又活过来了呢?”赵圳冷声问道。
“活过来?那就让他再死掉!“王千阴恻恻的说道。
”好,此事就交于你妥善处理,绝不能让人发觉,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你知道么?“
赵圳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发怔的右将军路也。
“是!属下遵命!”路也连忙跪倒在地应声道。
“你可听明白了?司空弥已经死了!彻底死了!你明白朕的意思么?”赵圳眯起眼盯着路也问道。
“属下明白!”路也道,只是声音明显有些弱了下去。
“好!下去准备吧!对了,若是遇到苏家人顺便解决掉!以绝后患!”赵圳声音冰冷的又叮嘱了一句。
“是!”路也扭身出去了。
“顺便?”陈少卿眉头紧蹙,这狗皇二代做事这样不讲究么?
行吧,你顺便我也顺便顺便吧!
想到这,陈少卿挥手将喜年殿整个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只留下还在和王千依旧在商量事情的赵圳。
猛然抬头看到了星空,赵圳一下子懵了,他的手颤抖着抬起来指着茫茫夜空,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王千顺着他的手指抬头看去,豪华藻井屋顶不见了,面对的而是一片漆黑还有凉凉的夜风。
“他又来了!又来了!”往日的事情被勾起,赵圳想起自己的乾和殿失踪的事情,他抬着头喃喃道,”他又来了!又来了!“
话音刚落,头上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啊”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
“圣上,圣上!”王千连忙过来帮忙,可是他刚刚伸出手也感觉到一阵剧痛,他抬手,发现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在赵圳的头上傲娇地盯着他。
他和赵圳同时被蛇咬了。
两人互相对视着,许久谁都不敢乱动。
许久,赵圳终于向他伸出手,“叫……叫……御医……救……救……”
话未说完,他的胳膊无力的垂在地上,吐血而亡。
王千看着赵圳死了,他惊骇的全身颤抖,“来……来人……来人……”
声音越加无力,不一会儿他白眼一翻也气绝身亡。
“不错!”陈少卿索性不再犹豫,他将皇宫转遍,所到之处除了留下人,所有的都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狗皇二代已经死了,皇宫将来一定还会落在他赵家,那自然是不行!
就这样,用了多半宿陈少卿将整个皇宫洗劫一空,片甲不留。
甚至连皇宫的墙他都没有放过。
待早晨,附近风百姓出门竟然有些诧异。
“老头子,我不会是眼花了,怎么皇宫没了?”
“呸!老婆子,少胡说,皇宫怎么会没了?哎……哎!皇宫呢?”
陈少卿收完皇宫,顺带来到御史张千多家,张千已经死了,他的家产还不知道落到谁的手里,还不如交给自己保管。
就这样,大白天,御史府也和皇宫一样成了一片空地,只剩下吓得几乎要尿了裤子的张府上上下下的人。
陈少卿忙完这些事情,天就要亮了,他看着有些鱼肚白的天空,想到天亮了此刻右将军路也就要发兵丁陶了。
想到这,他打开隐身地图找到了右将军府。
此刻路也已经穿好了铠甲,戴好了头盔,侍卫也将战马备好。
只是他拿着自己长枪却迟迟不愿意上马。
“大哥,天亮了,为何还不动身?”说话的是路也都二弟路飞。
“二弟,我不明白圣上为一定要将苏家置于死地,削藩为何还要我顺便收拾掉苏家?”路也脸上带着困惑问道,“不是苏家已经被流放了么?那还不够么?苏将军也是为了离国流血流汗的功臣,流放就已经够了,为何非要了他们一家人的性命!”
他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弟弟问道。
“大哥,不要想了,圣上的旨意咱们不能不遵从的,快上马吧!“说着将马缰绳从侍卫手中接过来,示意大哥快些上去,“大哥若是不想杀掉苏家人,就说没看到没找到好了,只要安心削藩好了。”
“削藩?司空弥管理的北疆很是安定祥和,为何要削?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若是圣祖还在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陈少卿隐身站在他们旁边将这些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知道又将军口中的圣祖指的是赵圳的爷爷赵之道,那个开朗又开明的老皇帝。
若是他在,断然不会做害忠臣,削藩王这样的事情的。
时过境迁,无奈他的子孙走上了一条和他的主张截然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