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个侍卫下去没一会,就有人迅速地钻了出来,大声对着贤王道,”殿下,发现了带着编好的石料和木料。”
秦氏听了不由地冷哼一声,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完蛋了!
遭报应了!真是老天开眼了。
她喜极而泣,越哭却越是伤心。
“跟本王下去看看。”贤王说着招呼孙恒一起从密道口钻了进去。
进得里面,已经点燃了墙上的烛火,虽然昏暗,可是也能看的清楚。
几个大石门开着,里面整齐的码放着木料还有石料。
“殿下,这正是行宫大殿用的东西,没错,这编号可不正是丢失的那些材料。”孙恒蹲下身,仔细看了一眼,对贤王说道。
贤王凌厉的目光看着秦广之,“秦大人,不知你对此有何解释?”
秦广之呆若木鸡,直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揉了揉,再次睁开眼,却发现依旧,几个库房码放着石料和木料。
不是已经没了,什么时候又回来的?
这么多搬来搬去,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完了!他彻底完了,人证物证样样俱全,他无话可说了……
“秦知府,本王的话你可听到了?你对此该如何解释?”贤王又追问一句。
“哈……哈哈……”秦广之回头凝视着贤王,忽然发出了很怪异的笑声。
贤王蹙起眉头,叹口气,“秦广之,敢做敢当,没必要装疯卖傻。”
“哈……我就傻……我是个大傻子……”秦广之忽然挥舞着双手跳了起来,上来几个侍卫怕他伤害贤王,立刻将他拿住。
他不停地蹬着腿,然后仰着头不停地哈哈的大笑着。
俨然是个傻子一样。
他被侍卫推出了密道,将他押到了上面,他斜着脑袋嘻哈地不停傻笑着,“我就是傻,我就是大傻子……”
苏墨冷冷地看着他,不禁莞尔一笑,想傻,没那么便宜,猛地从空间拽出一条小青蛇向着他的脖子就甩了过去。
秦广之忽然觉得脖颈一凉,他向后背摸去,一个凉凉的长细长的东西,在他后背不停的扭动着,攀爬着。
是蛇……
“啊!救命啊!救命!”秦广之醒过神来,跳着脚大声叫喊起来。
几个侍卫拼命按住他,秦广之吓得脸色苍白,”我后面有条蛇,快救救我,把它捉住!求求你们了!”
“怎么秦大人不傻了?”从密道出来的贤王冷笑道。
“大人救命!救命啊!下官再不敢装傻了,再不敢了,快把那条蛇拿出来吧!求求殿下了!”
他跪在地上,没命地给贤王扣着头。
“秦广之,你可是老实交代,密道里的东西是不是你偷的?”贤王喝道。
“是下官猪油蒙了心,犯了糊涂,办了错事,我都招了,只求殿下快点将蛇拿出来吧!啊……”他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剧痛,他感觉自己被蛇狠狠地咬了一口。
苏墨过去轻轻嘘了一声,小蛇露出了头,苏墨将它迅速收回空间,斜睨秦广之一眼,唇角划过一丝冷笑,“好了,这下你该真的傻了。”
这种蛇毒并不会死人,但是它会使人出现极具恐惧的幻觉,如是没有解药,想要恢复那简直是犹如登天。
贤王命侍卫去看看秦广之后背到底怎么一回事。
侍卫过去,将他的衣领子揪起来,仔细看了看,“禀王爷,并没有蛇。”
他话音刚落,忽然秦广之一只大手将他的腿抱住,起身将侍卫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杀死你们!你们全都该死!”
“保护贤王殿下!”孙恒叫了一声,上去一脚将秦广之手中的刀踢落,然后一拳头砸在了他的百汇穴之上,登时秦广之栽倒在地,死了过去。
“这个疯子,来人,把他给我浇醒,痛打一百大板!”贤王真是气坏了,“他装疯卖傻还愚弄本王,真是该死!”
秦广之的姨娘喜莲早已吓得晕死了过去,她的弟弟喜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秦夫人却甚是平静,冷冷地看着刚刚被冷水浇醒的秦广之,眼神凌厉又绝情。
“啪!啪!”
“哎呀!”
“啪啪……”
“哎呀!我杀了你们!”
一阵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夹在着秦广之地哀嚎和发狂的喊叫声,苏墨看的很是过瘾。
“孙大人,这案子破了,本王想着一会去父皇的行宫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贤王淡淡的笑着问道,“不知道骠骑大将军督管的行宫会不会给本王一个惊喜?”
“这个?”孙恒有些不自然的捏了捏额角,这外行监管内行,能做成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能有惊喜。
看他讪讪的样子,贤王慌忙解围道,“其实行宫能如期盖好就已经是惊喜了,孙将军可是莫要多想。”
“将军?”孙恒一怔,他刚要解释,可是贤王却对他摆摆手,然后又一脸正色的看着秦广之挨板子。
苏墨眼珠一转,她不由地笑了起来,或许她真的能使得孙恒给贤王一个惊喜。
想到这,她迅速走出了私库,顺着石子路一溜小跑出了知府衙门。
一拐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