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看着师傅和家人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摸摸自己的瘪肚子,方才想起自己还什么都没吃呢。
她刚要走,忽然紫辰过来,趴在栏杆上轻声念叨,“两个傻子,可一也可二,笨的要死!”
苏夫人正好在她身后,听了很是诧异问道,“紫辰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紫辰回过身,伸了个懒腰,“没事,念两句戏词解解闷。”
苏夫人不禁笑了,“姑娘果然是多才多艺。”
只有苏墨知道刚刚师傅的话是说给他们听的,可是什么意思,她还真是不明白,等会出去将师兄唤出来问问。
苏墨看着家人们都没什么事,吃了饭一会就该休息了,她就放心地走出了大牢。
来到一处僻静的所在,将陈少卿唤了出来。
“师兄,师傅的话你可听到了,他是什么意思?”苏墨问道。
“是个好消息啊,师傅的意思可以教咱们一人一种神功,也可以教两种,我猜师傅是想再传授咱们一人一种功夫。”陈少卿分析道。
“那我就学师傅的穿墙术。”苏墨眨巴着眼睛说道。
“我想学隐身术,学会了就不用总是躲到你的空间了。”陈少卿笑着说道。
可是师傅是这个意思么?
要知道每人只能学一种神功,而且不能外传,这可是祖师爷爷立下的规矩,谁都不能破的。
两人的谈话声,惊动了再次过来查看的楚客的注意,他猫着腰,躲在小土坯墙下,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隐身术?穿墙术?这都是戏法么?
难道他们二人都是变戏法的?
他心里嘀咕着。
此刻孙恒正在知府衙门的客房和贤王殿下正在说着事情,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哭闹声。
“姐姐!你可得给弟弟做主,弟弟都要被人欺负死了!可是活不了了。”是一个年轻男子在不停的哭诉着什么。
孙恒听出了那个瓮声瓮气地声音是秦广之的小舅子喜庆。
“什么事,多么大人了,就知道哭,你看你的眼和猪一样了还哭!”是知府姨娘喜莲。
“弟弟我被人打残废了,你可得让姐夫给我们做主啊。”
喜庆哀嚎着,他的一只眼已经睁不开了,肿的感觉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人下的这样的狠手,难不成他不知道你是谁么?”喜娘看着弟弟肿的吓人的眼睛,简直怒不可遏。
这也太不拿豆包当干粮了,难道姨娘的弟弟,他们就敢这样欺负么?
她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找老爷给弟弟出这口气。
看他姐姐不吭声,喜庆极了,“姐姐,你难道还记恨爹娘把你送去当姑子么?那不都是咱们奶的身子不好,要你去出家祈福……”
“你给我闭嘴!”喜莲气的恨不得抽这个缺心眼的弟弟一巴掌,这事藏都来不及,他还在这大喊大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外面叫喊的是什么人?云山你去查查看。”贤王对自己的侍卫道。
侍卫应声而去。
孙恒捏了捏额头没吭声,既然有人去查,相信贤王一定就能知道,不用他再多嘴了。
不大会功夫,云山回来了,“回禀王爷,外面叫嚷的是秦知府的小妾,名喜莲,她是个尼姑出身,没还俗就已经有了身孕,这才嫁给了秦知府,那个哭喊的男子是她的弟弟名喜庆,不知道被何人打了,想着找秦知府替他做主。”
“呵呵!秦广之还真胆大包天,竟然敢亵渎神灵,在寺庙中与小尼姑苟且,还竟然娶了回来,他难道不知道离国的法律么,官家不许娶佛家弟子,哪怕还俗的都不可以。”
“还真是,这个秦知府,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孙恒皱着眉头一脸的郁结,“这可真是秦大人的不对了,他不应该这样做啊。”
“他这是知法犯法,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贤王冷声道。
“对对!贤王殿下说的有道理,这秦大人是知法犯法,应该免去官职!应该关大牢!”
孙恒说道,“关于秦知府,还有一件事,下官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贤王命令道。
于是孙恒将王司库和衙门刘师爷他们一起吃了酒,然后库房就丢了大殿上用的石料和木料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说了个清楚。
“为何不提审刘师爷他们?”贤王很是不解。
孙恒冷哼一声,将那日他和王司库报案的事情说了一遍。
“混账!怎么竟然有这样做官的?”贤王简直气坏了,这大离国难怪渐渐国力衰退,全都是因为有秦广志这样的蛀虫,拿着俸禄,却不干人事。
“传刘师爷和齐掌柜。”贤王喝道。
秦广之听到消息大惊失色,“什么,贤王殿下要传刘师爷做什么?”
他心中陡然感觉不妙,难不成自己派人盗了行宫材料的事情败露了?
可是他一想起空空荡荡的私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找不到东西,谁也拿自己怎么样不了,即便是刘师爷松了口,他就死不承认,任凭他们能拿自己怎么样?
他坐在书房,看着刘师爷和齐掌柜被侍卫带进了贤王的房间,他的心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