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咱们府里的好东西都便宜了那些王八蛋,别的不说,我就可惜了我娘给我的遗物,鎏金耳珰,那可是我娘给我留的唯一的念想了,偏巧那天我刚刚洗完澡,没来得及带,他们就把咱们全都囚禁起来了。”
说完,她言语中露出了无限的失落。
忽然她觉得耳朵上一凉,一扭头,有什么东西在打耳朵。
“陈秀,你是不是糊涂了,那耳珰不就在你耳朵上带着呢?”苏夫人将她头发拨拉开,摸了摸她的耳珰说道。
陈秀惊讶地张大了嘴:“夫人,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章梓嫣站在她们身后,并没有凑过去。
她知道两位夫人都不待见她,她怕过去,夫人又会对她说几句难听的,她没必要听那个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昆儿和林儿去就可以了。
这时,她觉得浑身有些发痒,尤其是脸上更是其痒难忍。
她开始抓,抓了脸,抓额头,抓了额头抓下巴,又鼻子嘴巴甚至耳朵都挠了一个遍。
不!是一遍又一遍。
她的手都挠累了,可是痒痒还是止不住。
她痒痒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一波又一波,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猴子了,左手累了,换右手,后来就干脆上下其手,两手同时上阵。
“章梓嫣你的脸怎么了?”苏夫人回头发现她奇怪的举止,厉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