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许半夏小手死死拉住了许云兮的手，一只手拼命比划，小嘴噗噗的一个一个往外挤字。
“契，契，契，约，间，时间。”
虽然一句话被许半夏说的七零八碎的，不过好在许云兮不是一个笨的，琢磨了几秒之后立刻明白了女儿想要表达的意思。
契约，时间。
是的，当初她和金宝娘立契约的时候，就是在街上随便找的一个代写家书的小摊，那人看金宝娘是个农妇，书写的时候十分的敷衍，契约上根本没有标明还银钱的日期，她当时着急给女儿买药，也就忘了这一茬了。
许云兮暗淡下来的眸子一下子亮起来，一改刚刚心如死灰的样子，整个人好像瞬间鲜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