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听潮亭下面也有一个老妖怪,更邪性,现在还在呢”
“嗯?怎么感觉不到了?额。。你不会就是下面那个老妖怪吧”
老头儿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不大,却传遍了阁楼
“人屠徐骁居然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有点意思”
从听潮亭出来,徐凤年后背都是冷汗,他定定神,飞快地往徐骁院子跑去
似是料到徐凤年会来,不等他问,徐骁就直接开口
“那人确实是我放出来的,为的就是你这次出行,他的身份不经允许我暂时还不能说,以后你迟早会知道,爹只多嘴一句,别主动给他任何类似刀剑的器物,你不给,他便不会主动去碰”
“那他手无寸铁,还是断臂,你让他跟着我,我俩谁保护谁啊”
“这你大可放心,即使没有兵器,有他在,保你一命也是绰绰有余”
“别说我了,爹你去京城,也要小心”
“该他们小心才是”
徐凤年觉得,这样意气风发,壮志豪情才是他爹本来的模样
这一年,父子二人一个入京,一个南下,为世袭罔替,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