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安冷汗直冒。
卧槽，一言不合就开打？
你个hentai！
怎么会有人这么变态的呀？
“互联网是一片净土，你不能……”
噼！
一剑闪出！
风吹的江九安头发乱颤。
“认真点。”少年缓缓盘膝而坐。
“真的要打？”江九安无语至极，“不打生打死的，打架就没有意义了呀。”
“切磋磨练，何不为一种意义。”
“啊，你都这么牛逼了还来找我切磋剑术？我在这条路上就是个只因呀。”
“不是剑道，单纯想切磋一番。”
“不是剑道，那你切磋个鸡毛，自己练不行？”
少年：……
“你废话真多！”
少年撇了撇嘴。
“施主，你的无垢佛心破了。”江九安单手立于胸前，叹息一声。
“老子特么练的是剑！”少年怒。
“放屁，你说你练的不是眼睛我都不信。”
“我……”
少年忽然只感觉一阵气血涌上来了。
涌在了胸口。
当然，由于自身修炼原因，他不骂脏。气的再不行的时候，也骂不出来，文明问题。
但是一点点粗话是可以有的。
但是当粗话变多之后，也就成了脏话。
少年脑中的话若是能够投出来，那是一片的星号。
他练得确实不是剑，主要是觉得这东西比较帅。
少年长吐一口气。
着相了，着相了。
等等，奇怪，
我多久没着相过了……
少年皱起眉头。
他修炼的，并不是功法，而是灵。
因此他才没有修为，因为修为是修灵力的人专属的，灵和灵力，一字之差，万里之别。
他的灵，就是这对眼睛。
这对空洞，蕴含了一切的眼睛。
这双眼睛在不断地剥夺他的人性，又在不断的给予他力量。为了不使自己反被这双眼睛操纵，他只得与那些几乎没有因果牵扯的人战斗，将自身的一部分因果转移到他们身上去。
必须得是身上几乎没有因果，但依旧有那么一丝的人才行。
否则，少年自己也会受到反噬。
为了不被剥夺人性，少年也时常会演绎一些其他角色，例如之前的监狱长，又如他最喜欢的剑修。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去多久了。
少年也见过了芸芸众生。
生老病死，人生八苦。
但从未着相……
他微微抬起头。
江九安缓缓微笑。
“你输了。”
“嗯？”
下一刻，他瞳孔猛地一缩。
不知何时，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面前那个又是谁？
江九安手缓缓的拍打了一下少年的黑发，淡蓝色的瞳孔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幻境，这是一个江九安许久之前获得的能力。
在被那条龙拖入梦境空间之后……
巧了，江九安也初步掌握了这种能力，只不过暂时只能扭曲一点点的意识，类似于强大但能够扭曲意识的气场。
什么叫病久成医，这特么的就叫病久成医。
“下一次，注意一点。”
江九安微笑着拍打了一下少年的脑袋，以多年教育的丰富经验总结出了一条道理。
下一次，你就别坐着装逼了。
可能站不起来的。
少年被江九安这一掌推的有点恍惚。
空洞的眼神逐渐涣散，随后凝聚。
随后，
天空，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