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寻初离开的第一时间,萧温沉的笑脸垮了下去,深邃的眼眸在今寻初和泉连身上来回跳转。
泉连不管,就算把他盯穿个洞出来,他都不可能让阿初过去傻乎乎的掉入萧温沉的陷阱。
阿父不在他必须要把今寻初看顾好。
今寻初攀在泉连耳边好奇的小声询问,“阿兄,你觉得羽缈上神怎么样?”
泉连:“?”
........
什么怎么样。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泉连摸不着头绪。
今寻初看泉连一脸懵的样子,心里摇摇头,阿兄不行啊!!
这都看不出来,还得靠她这个小红娘来牵线搭桥了。
她实在是太贴心了。
唉!
风晚晚眼红的看着一对又一对的人,凭什么他们花好月圆!!
她却在生辰之日,失去双亲,失去所有,凭什么!!
仇恨的眼神锁定在泉连身上,“你也是海族的?”风晚晚看到萧温沉出手,此人法力深厚,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
欺骗她,就要付出代价。
那就拉一个垫背的,也算值了。
巡视了一圈,江易没价值,羽缈和凌锦延动不了,泉连成了她搏命一击的目标。
风晚晚和泉连相处这段时间,她完全知道泉连周身并没有一点灵力波动。
“在崖边你听到了我和那人对话。”风晚晚言语刻意刺激今寻初。
“想知道真凶是谁吗?”
“海族有多少想要应龙灭族的人,你知道吗?”
“连连你过来,我与你说。”风晚晚凌乱的发丝,红丝绸缎的广袖裙也皱皱巴巴,依旧不肯低下她那桀骜的头颅。
泉连抬头望了一下明月,西悬在天上,抬脚就想走过去,被今寻初拉住,“阿兄,别上当!”
“没事的,阿初。”泉连拿掉今寻初抓着的小手,直接走到风晚晚面前,“是谁?”
“离近一些。”风晚晚小声说道。
泉连微微弯下腰,耳附过去听,“泉连,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风晚晚伸手一把掐住泉连的喉咙,锋利的指甲慢慢陷入泉连的皮肉里,流出鲜血没入衣领。
泉连对此不反抗不躲闪,冷静的黑瞳直直看着风晚晚扭曲癫狂的表情。
他越是平静风晚晚越是燥怒,手上就越是用力,慢慢的她发现不管风晚晚怎么使劲,都无法杀了泉连,手没有力气不受自己控制了。
泉连感受到脖颈处的力道小了不少,修长邪魅的眼眸,眯着看风晚晚逐渐瘫软下去的身体,“荔枝甜吗?”
“你!!!”风晚晚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着泉连。
“你会蛊术却不懂医药,这是堵灵散见血方能起效,手脚失力灵力郁结无法施展,就像那天湖心的婢女一样为人鱼肉。”泉连好心给风晚晚解释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对,我的药能让你连自刎都做不到。”
今寻初看到泉连的手段,简直想拍手叫觉,阿兄不愧是阿兄。
泉连转头看向一边的江易,“那夜你也在湖边看到了,遇日光药效消散。”拍了拍江易肩膀,把今寻初扔给他的短匕首,递给了江易,他想如何都由他。
风晚晚用手肘依地勉强撑着身体,不至于瘫倒在地,一步步看着江易靠近自己,还不甘心的对泉连威胁道,“我死了,你就永远别想知道那人是谁!!”
“是先羽皇第五子云止水。”今寻初面色平淡漫不经心的说道。
风晚晚脸色大变,震惊的看向今寻初,“你.......”
“你什么你,你以为就你知道。”今寻初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萧温沉,回想到晚宴前今寻初问他,先羽皇是否纳过会巫蛊之术的女子。
萧温沉只说了一个名字,就是云止水。
她马上就明白了,那个失踪多年的云止水就是教风晚晚蛊术之人。
风晚晚此刻完全认命的瘫倒在地上,仰面朝天放声大笑起来。
手握短刃的江易,蹲下身手起刀落刺穿风晚晚的手掌,“啊——哈哈哈——”
“那个江尧长的很漂亮,身体更漂亮哈哈哈哈。”风晚晚疼出眼泪,双眼依旧死死地看着江易,激怒他,杀了她。
在场旁观的人都知道风晚晚是故意刺激江易,让好江易直接了结了她,可以让她少受些苦楚。
“风晚晚不会如愿,阿南回来了。”羽缈朝大门口望去,羽砚南身后带着乌压压的一群家丁百姓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江易也不会让风晚晚如愿。”今寻初明白江易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少年,屈辱隐忍才等到现在可以为江尧报仇,他绝不会让风晚晚轻易的死了。
看到羽砚南带回来的人,手里菜刀铁锹农具甚至还有麻绳,看风晚晚的眼神简直想把她生吞活剥了。
江易见状拔出短刃,起身离开,在江易离开的一瞬间,所有人乌压压的一拥而上,辱骂吐口水,自带的'兵器'碰撞声,利器划破皮肤刺入身体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也许就是因果循环吧,江易不需要杀了她,就算被她残害过的人都只捅一刀,都可以把风晚晚刺成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