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纹朝前走了几步，与众目睽睽之下化为了一位优雅的女子，而后她抬起手，抚摸着那一张日思夜想的容颜，不觉泪流满面。
“长霁，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一定会！”
曾经在高峰之处，身为护界神兽的他，如今能经受得起如今的差距，这如何能不让白纹为之心碎？
“白纹。”男人寻这感觉，摸上覆在自己脸上的那双手，轻轻摇了摇头。
他自己如何不清楚自己的伤势，重明重明，重瞳明鸟，不再有瞳，又如何能明？
从始至终，沈听都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久别重逢的两人，心底却心思百转。
她知道五大护界神兽几乎同时诞生，共同守护边界数万年，其中的情谊固然深厚，可这两人怎么看，都像是情谊深厚的同伴，或者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些？
白纹在九幽府别院时，就恳求过她饶长霁一命，但前提是，白纹能让长霁效忠于她，但她清楚这些神兽有多高傲，所以给白纹一个机会，这个机会抓不抓的住，就看她自己了。
虽然长霁实力强大，若能收服，以后自己就能横行大陆，不用再像现在惧怕那些大宗门。
但她要的是真心效忠自己的神兽，而非一个心有芥蒂的被迫者。
至于他瞎了的双眼，也许烛九阴有办法帮他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