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信挑眉,看了一眼躲在原江氏背后的原祺。
看不出来,这小子不止是个纨绔,还是个妈宝。
真晦气啊,原牧有这些妖魔鬼怪烦着他,想来能当原江氏丈夫和原祺爹的也不是一般人,这个家还真是闹腾。
原祺看着凉信扫自己的那一眼,后脊发凉,嘴上还是强撑着:“看什么看!就你也配!”
原祺当初是用平阳侯府的人来抓的凉信,因此消息一下子传到了原牧耳中,这次可不一样,原江氏用自己积蓄雇的人,专业的人可和普通小厮比不了。
原江氏当然也是有自己的算盘,原牧这么多年没传出来半点风流事,凉信这虽不知是什么情况,但是感觉突破口就在这了,抓住凉信不就是抓住原牧的把柄了吗?
扳倒原牧就在此刻,原江氏的内心都掀起一阵火热,她曾经获得过辉煌,却又被原牧打压进谷底,现在翻身之刻,她怎能不激动?
还真是盯了她许久,她出来不过是无心之举,若不是找人天天看着她,这才找上了。
刚好苏蘅去诗会了,谌秋也是摆摊,就她一个人现在。
不过这个妈宝是不是忘记了原牧没来之前被自己打了一顿的事情?
凉信还真不能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打不过非要打,输了还不服,怪不得到现在还是个纨绔呢。
“小贱人别以为有人在你身后罩着,现在什么人也没有,你要是乖点跟我们走,我还对你温柔点。”原江氏这么多年作威作福惯了,就算原牧回来把她地位打下去了,但在别的地方,她还那副小人嘴脸。
事情闹大了对她也不好,要是让凉信安安分分跟他们走还免了许多功夫。
走是不可能跟他们走的,把自己当什么了招之则来呼之即去的?
于是,和之前没什么差别。
到的是两个人就对了。
原江氏和原祺是傻了,带了这么多人,还干不过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浑身上下都是痛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凉信自从和松宴做了交易之后,武力值是成倍数往上涨,收拾这几个人,还真不算很难。
如此简单的放过两人是不可能符合凉信的做人法则的。
若不是怀中温热的良玉散发的炽热光芒吸引到了凉信,原江氏和原祺怕是有一顿打了。
为什么玉会发热,原江氏和朝暮有什么关系?
凉信可不信这是偶然,当初打原祺的时候这玉可没亮,偏偏遇上了原江氏就有了反应。
凉信皱眉,比起收拾这两个人,还是朝暮更为重要一些。
原江氏之前是宗族主母,有联系的人不少,可是能让玉发出如此温热的人,也必定是极其亲密。
这样找上原江氏可不是她的作风,看来还是得找原牧。
有关系不用大笨蛋嘛。
让凉信很不爽的就是,如果朝暮重生之后的人和原江氏关系很好怎么办?那她现在还不得要讨好一下这个原江氏?
凉信皱着眉,很不爽,原江氏即使年过半百也有自己的风韵,就是这几年的日子不太好过,本身就年纪大了,便显出那副刻薄的皮相。
但是又转念一想,能当女主的是什么人,对原江氏这种小人作风也一定不会是一丘之貉吧。
既然如此,那不就好办了,先打一顿再说。
凉信下手的地方都在暗处,明面是看不出来的,原江氏和原祺本就心中有鬼,这种丢脸的事情肯定不会往外说。
没了原江氏和原祺的打扰,凉信的日子过的可谓是顺风顺水。
除了偶尔被苏蘅拉着教育一番,说现在不同年少时,和原牧要保持好距离。
凉信心中叹息,如不是有事相求,她又怎么想去打扰别人呢?
当自己的咸鱼不香吗?
“你想找人?”原牧听说凉信的请求之后,有些疑惑。
找人就找人,怎么找的还是原江氏身边的人,原牧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就皱起眉来。
神色满是不赞同,可还是耐心的和凉信解释:“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还是要离她远点。”
原牧从小学的就是君子端方,这种说人坏话的事情做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一定是别人的错。
凉信秀气的鼻尖一皱,她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近距离接触过了,如果说拳头与肌肤的碰撞的话,她应该接触很多次了。
“我知道的,但是她身边有个故人,我想找到她。”凉信注视原牧的眼睛,端的是卖惨和楚楚可怜。
原牧叹了口气,那就找吧。
“对了,是她身边的女子啊。”凉信临走前还最后嘱咐了原牧一句。
在原牧面前当小孩子当久了,撒起娇来就没什么羞耻心了。
凉信把人际关系利用到了极限——金钱关系。
用最土也最挥金如土的方式,给钱让人盯着原江氏,看看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凉信心下悲痛,这都是金钱的滋味啊,要是男女主不能在一起,她会哭死的。
一想着谌秋,凉信第一次去了谌秋摆摊的地方,该说不说,人还挺多的。
谌秋在这些京都大夫面前算得上是赤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