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中人?”陈锦衣乐了,太古源气灌入右手掌心,做了一个手掌翻覆的动作。
雷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突然就听到身后那张由一整棵红木精雕细琢出来的大桌爆碎开来。
雷公用惊骇目光死死盯着碎裂大桌,额头不知不觉渗出大片汗珠。
“还觉得我们是同道中人吗?”陈锦衣微笑道。
“前辈!”
雷公回过神来,惊呼着跪倒,“晚辈有眼无珠,冒犯了上仙,还请上仙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晚辈!”
“起来说话。”
陈锦衣右手一抬,雷公顿感有一股无形力量将他托起,雷公惊讶的险些尖叫出来——以气御物!
这分明是将‘玄法’修炼到极高境界的表现,至少比他高两个层次!
“你这身功夫,从哪学的?”陈锦衣很好奇。
他接触过不少武道高手,但玄门弟子还是首次。
“不敢隐瞒前辈,晚辈是在牢中一片墙壁上学的。”
牢中...墙壁?
“你仔细说来。”
“是!”
雷公冷汗簌簌,忙不迭讲诉事情经过。
这件事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那个时候的雷公还只是社会上一个名声不显的小流氓,在一次打架斗殴中被关进看守所,在小黑屋关禁闭的时候,他意外发现墙壁上用盲文刻着一篇玄门心法。
说来也巧,雷公的父母在世时是盲人,他自然会看盲文,于是他就在牢中将这篇玄门心法牢记下来。
出狱后雷公花费了两年时间,查遍古籍去学习玄门心法。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就让他误打误撞的开窍入门。
从那一刻起,雷公彻底崛起,靠着这套无名玄门心法靠赌博赚到第一桶金,而后逐渐壮大势力,成为了雄霸圣京的地下皇帝。
不过。
凡事有利必有弊。
随着心法层次的提升,雷公发现自己的生理出现了很大问题,看到再美再妖娆的女性也无法人事,无奈之下只能对外宣称自己被仇家打伤,得了病。
“事情就是这样的...”雷公小心翼翼说完。
陈锦衣叹了一声,还是那句老话:不怕流氓会武功,就怕流氓有文化。
陈锦衣施展源目朝雷公身体看去。
他发现,在雷公小腹处,有一团拳头大小的红火,正不断给身体供给真气。
横看竖看,这红火都像极了莲座。
这是他首次在人体内看到这种形态的‘东西’。
陈锦衣尝试着用源气刷了一下‘红火莲座’,结果遭遇红火莲座的强烈反抗,与此同时雷公更是疼的直接摔倒,捂着肚子求饶。
陈锦衣默默收回源气,看着脸色煞白的雷公道:“我可以让你变回真正的男人,代价是失去你这一身玄门功法。”
雷公擦拭额头汗水,脸色惨白道:“男人...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有钱,有权,有势...才叫男人!一旦失去这些东西,别说男人,连当个合格的人都不配。”
你早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虽然心中在吐槽,实际上陈锦衣对雷公的话深以为然。
权势!
金钱!
男人必须占一样!
这是男人的立身之本,也是男人的脊梁骨和尊严!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就不干涉了,从今天开始,你跟我混吧。”陈锦衣丝毫不介意收个玄门跟班。
雷公听罢,心中难免有些矛盾,喜悲参半。
喜的是有吕伟这位玄门高手当靠山,自己极有可能在修行上更进一步。悲的是,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给一个二三十岁的毛头小子当小弟。
“吕前辈...”
“你不愿意?”
“不!我愿意!”雷公急忙道。
陈锦衣点点头,用手一抹脸,恢复了本体模样,淡笑道:“吕伟只是我的一个隐藏身份,我的真实身份是陈锦衣,东城集团保安队长。如果有事,你可以直接去东城集团找我。至于我是什么时候入的玄门,你最好别问,也别调查。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违背我的意志...这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话音落!
陈锦衣右手再次虚空碾下!
这一次用了十成力道,那本就坏掉的红木桌在源气碾压下当场化作齑粉。
匪夷所思的一幕看的雷公直接给陈锦衣跪了,直呼:“属下不敢!”
门外。
詹天傲、宋丽、周雄三人跟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
屋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无所知,只知道很热闹,叮叮咣咣的。
直到十分钟后。
陈锦衣从屋里出来,对着周雄一笑,“走吧,事情已经搞定了。”
“是,少爷。”周雄满脸喜色,美滋滋跟陈锦衣离开。
“干爹!”
“干爹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放走他们了啊?咦,桌子怎么...”宋丽、詹天傲一脸莫名其妙,一进屋就看到背对着他们的雷公。
雷公背负双手,低声道:“天傲,你过来。”
“是,干爹!”
詹天傲不明所以凑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