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李川风,郭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
他直接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脸上,声音冰冷。
“滚开,你要是冤枉,老子跟你姓!”
说着,郭靖直接抽出了腰间的大刀,对准了李川风的脑袋狠狠的砍了下去。
“啊,啊!”
李川风惨叫两声,他转身就想跑。
可他毕竟是文官。
在站起身的瞬间,郭靖的大刀已经砍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噗呲——
大刀斜劈。
李川风的脑袋直接被砍成了两半。
鲜血喷溅。
而与此同时,十几个锦衣卫高手也抽出了腰间的绣春刀,对着不远处的数百名江南官兵杀了过去。
没等那群江南官兵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锦衣卫的屠刀下。
半个时辰后,郭靖满身鲜血的回到了客栈。
在郭靖的身后还带着一个身穿破烂长衫,脸色惨白的年轻人。
嗯?
看到这个年轻人,沈浪一愣。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年轻人。
郭靖对着沈浪微微躬身,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皇上,这个人刚刚就跪在不远处,他要见您。”
“他跟属下说了他的故事,属下听了心中很生气,觉得您应该为他做主。”
哦?
听了郭靖的话,沈浪的心中不禁也开始好奇。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年轻人跪在沈浪的面前,声音哽咽。
将他的故事,讲给了沈浪听。
江南,宏恒县,罗村。
在罗村的西北,这里坐落这三件茅草屋,看起来很是破败。
“咳咳,小恒,爹的病爹心里清楚,救不回来了。”
“你……你还是留着钱,等明年的科举吧,爹死了不要紧,爹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看你高中状元,没能看你成家立业。”
破旧的木床上,一个中年人头发花白,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看起来却像六七十岁的样子,脸上满是皱纹。
一双大手上满是老茧。
显
然是辛苦了一辈子。
而在老者的床前跪着一个年轻人,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长衫。
他叫罗恒,是个读书人,去年刚刚考中了秀才。
此刻的罗恒已经哭成了泪人。
“爹,您别胡说,孩儿这就去请大夫,您的病肯定可以治好的。”
说着,罗恒直奔镇子,将镇子里唯一的张大夫请了过来。
张大夫看着罗父的样子,只能无奈叹气。
“哎,罗恒啊,你爹已经病入膏肓,以我的本事,只能吊住他三天的命。”
“当务之急,你还是去县城吧,我有一个师兄在县城开了一家回春堂,他一定有办法救下你爹。”
县城?
听了这话,罗恒心中大喜。
从他们罗村去县城足足一百五十里呢。
他现在出发,第二天晚上应该就能到达。
请到大夫后,租一辆骡车回来,绝对来得及。
送走了张大夫后,罗恒做了三天的饭,也留下了一大碗水。
“爹,您一定要坚持住,孩儿现在立刻出发前往县城,三天内必回,您一定要坚持住。”
说完,罗恒背上了包袱,快步离开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家。
第二天下午,罗恒浑身泥泞,他终于来到了县城。
罗恒顾不得疲惫,快步朝着城门跑去。
可没等进城,就被城门口的守卫拦下。
“站住,小子想要进城得交入城费知道吗?”一个守卫冷哼一声:“十两银子。”
入城费?
罗恒皱眉,他也来过好几次县城,还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入城费。
不过,罗恒赶时间,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
事实上,这次罗恒一共带了三十两银子。
本来想着二十两请大夫,剩下的十两银子可以租骡车。
但想到老父亲时间不多了,他也懒得浪费时间。
看到银子。
守卫眼前一亮,不过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坏笑。
“小子,县令爷已经下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城,你滚吧
。”
什么?
听了这话,罗恒的脸上带着愤怒。
“军爷您行行好,我爹病了,需要请大夫,您就让我进去吧,再说银子不是也给您了吗?”
守卫冷笑,不理会罗恒。
罗恒则是好话说尽,可守卫就是不搭理他。
最终罗恒愤怒的对着守卫动手了。
他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
最终被十几个守卫打趴下,并且关进了牢房中。
按大燕律,无故殴打城门守卫,关押半个月。
所以,罗恒身上的钱财被搜刮干净。
被关押到了暗无天日的大牢中。
刚开始的两天,罗恒还会求饶。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罗恒越来越失望。
他的父亲得了重病,又耽搁了这么多天了,凶多吉少。
半个月后,罗恒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