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内,柴新一直都在这办事处中进行规划。
他从原本的基础上削减了百分之十的农业税,之前的农业税为百分之四十,而他现在削减到了百分之三十。
虽然百分之三十在柴新看来,这也属于重税了,但是对于这里的民众而言,那也足够他们高兴的了,毕竟与之前的对比,他们所得到的粮食作物那是大幅度的提升了,余下来的粮食可以贩卖,换取一些钱两来,做一些娱乐项目。
之前百分之四十的农业税,是十分重的税收,当然这也是为了养活庞大的军团,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毕竟军人也是要吃饭的,同时作为一线军人,人家是要卖命的,这待遇必须要提高,不提高,如何在战场上卖命呢?
其次对于商业税,柴新并没有像农业税一样,大幅度的缩减,而是进行了一定数额的改革,未来进入大周,这是需要钱的,刚发粮食是不足以满足士兵的。
那个时候柴新要发的,是白银,黄金了……不过以现在腾格里部落的财力,还不足以这么做,现在无法这么做,不代表着未来无法这么做。
或者说,他未来必须这么做,毕竟士兵们进入了大周,那就不只是要吃饭了,那是要女人,要享受,要纸醉金迷的,这些都需要钱。
所以柴新在商业税上进行了个改革,对于一些月收入不足一两银子的小贩们,不收取商业税,但是对于那些大商们,月收入一百两的这种,柴新收取百分之三十的税收,之前的政策是收取百分之十。
主要商人们,大多是高阶将领的家人,之前的这种政策也是给予高阶将领家人的一种优厚。
但是每年所需要运行钱财那是不变的,所以商业税少,这农业税自然而然的就高了。
但是柴新认为这样并不好,种地的本来就没有钱,而做生意的,那是有钱人,这要钱还是给有钱的要,给没钱人要,那可能断了人家的生路,这很容易引发民变。
虽然这片区域至今没有爆发过民变,但不代表着这个政策可行。
柴新的改革,实则就是把之前从穷人身上的剥削,转换为对富人的剥削。
富人有钱,即使剥削一些,那也无伤大雅,也不会闹得给你拼命的地步,毕竟他们有饭吃,但穷人不一样,种地的,如果你剥削,他没有吃的了,那是可能给你拼命的。
这一个月内,柴新主要推广与实行这两种税收制度,当然还进行了一些别的小改动,不过大部分是照原来的模式运行。
毕竟如果改动多了,这里的人不适合,而一种政策能长期运行,必然有他的道理,柴新只是改动了自己认为不合理的事情。
同样这一个月来,这里的确是平稳照旧,而且很多人都认可了,腾格里的入驻,毕竟人家没有搞屠杀,而且税收都缩减了。
没有理由反对人家啊?
他们是军人的家属不假,但同样他们也是民众,他们也是要生活的,他们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
当然也有些人,担忧燕王会不会打过来,担心自己家的孩子,和亲人,在与腾格里的战斗中,出现伤亡,不过大多数人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
同时柴新也让卢飞玉写封书信给卢天痕,让卢天痕给燕王道歉。
这夺取了人家的领地,这需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当然也可以不给交代,那前提是你的实力必须比燕王强。
但显然现在的柴新还达不到燕王势力的程度。
柴新的这种实力,在极北之地还好混,但是到了大周帝国境内,那是攻城战,局域性野战,数十万大军的交锋,他这点人,显然不够看。
这也是为什么柴新夺取了这片区域后,不会趁虚而入的原因,因为没有那个实力趁虚而入。
冯柯也是了解这一点,所以他才敢肯定柴新等人不会出乌龙山峡,当然如果柴新出了,那无非是自寻死路罢了。
虽然能给燕王后方造成威胁,但是那同样也有被燕王城池驻军联合剿灭的风险。
能夺取山成关占领乌龙山峡的人,必然不是蠢货,不会做这种蠢货才做的事情。
这种认错信十分诚恳,同时卢天痕把问题给甩的一干二净,把责任推到了柴新的身上,他可不想背上背信弃义的帽子。
或者说,他是听了柴新的忽悠出兵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柴新不光瞄准了战歌部落,还瞄准了山成关,这其实不能怪他。
他信中的大致内容,无非是他东胡山以一己之力是无法帮助山成关的,所以联合了腾格里部落,但是没有想到腾格里部落野心勃勃,得到他们的战略资源后,竟然还侵占了山成关,对此他表示十分的歉意,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他和腾格里只是合作关系,非上下关系,无法让其撤军,希望燕王海涵,谅解。
同时心里大骂自己的孩子卢飞玉是个蠢货,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给他写信告知。
虽然在骂,但自从看到自己孩子带来了一车又一车的战利品,他把这话给放在了心里,没有再说出来。
同时他心里赞叹,柴新的能力,他也没有想到柴新竟然能夺取山成关。
此时在东胡山。
“父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