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雨赶紧点头称是,想了想,说:“这杨向红不是个省油的灯,平时就一张嘴瞎巴巴,别理她就是。”
从地里回到学校,也不知道杨向红怎么跟班主任说的,凌雨被喊到了办公室。
颜珏不放心,把自己跟凌雨的镰刀交到学校工具室之后,就去了办公室。
到了才发现,不仅是杨向红跟凌雨在,班长冯卫国也在
呢。
凌雨气愤的说:“大家忙着干活,就杨向红在那里瞎巴巴,还说人家颜珏在村里不干活,我就问问你啊,我们农村孩子,不干活我们吃什么?你以为我们跟你们城里孩子一样,什么都不干就能每个月领到粮食吗?”
杨向红义正言辞的说:“老师,凌雨同学这是对我还有我们城里同学的歧视。”
凌雨冷冷的说:“这不是歧视,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杨向红同学,你来跟我说,你是不是每个月都会拿着你们的粮本去领粮食?”
杨向红没有说话,凌雨接着说:“好,这事咱们先放一放,齐老师,麻烦你给我们评评理,颜珏是跟着她的妈妈改嫁了,但是这碍了杨向红同学什么?她竟然在同学们面前说颜珏跟她妈妈的闲话,杨向红同学,你认识颜珏的妈妈吗你就那么说人家?你还标榜自己是个懂礼貌有学问的城里孩子呢,就是我们农村的孩子,你那些话我们都说不出口。”
颜珏这才知道,凌雨跟杨向红吵架竟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赶紧敲门进去。
杨向红看到颜珏进来,愤恨的说:“别人在玉米地里干活没事,就颜珏浑身起疙瘩,她要不是因为不经常干活,还能那样吗?”
颜珏平静的说:“杨向红同学,你这样说就有问题了,按照你的逻辑思维,是不是一个对棉絮过敏的人也得坚持在纺织车间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