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一样能和老爷有孩子的！我不会输，我绝不会输！”
“得了吧，你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不是么？”
沈凤鸢戏谑一声，慵懒地斜倚着椅子看着地上的人，她没了孩子又失去了女儿，如今甚至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可偏偏就连最后一点希望沈凤鸢也要毫不留情地给她灭掉。
怜悯。
怜悯能当饭吃么？
“你胡说，我没有！柳家只是说说而已，我是沈家的姨娘，区区一个柳家岂敢与沈家抗衡！就算沈家不保我，老爷也不会不管我！”
“沈家？”
沈凤鸢低声笑道，“姨娘，你做了多少对不起沈家的事，现在还想着要沈家来保护，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么？”
虽然这一世她没有机会动手，可前世沈家就是毁在了这些蛀虫手里！
她现在竟然还敢奢望让沈家做靠山，沈家可不是傻子。
“我没有，沈凤鸢你血口喷人！”
“姨娘，你和柳家做的那些烂事，真要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么？”
“我要是说了，姨娘确定能受得住么？”
沈凤鸢换了个姿势，自重生以来她没有一刻能像现在一样这么轻松过。她似乎早就知道柳姨娘会死不认账，脸上没有一丝生气，而是笑意盎然地看着她。
那是了如指掌的笑意。
像操纵一切的神明，将一切都牢牢捏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