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还请告知,他犯下弥天大罪,便是就地处死也不为过!”
以帝家老爷疼爱夫人的程度,最好现在就把人给杀了!
以免赵德柱出现,坏了他最后的好事!
郑如霜一眼看出他的计划,气急反笑冷哼道:“林县丞还真是有本事抵赖,那赵德柱,难道不是去帝家谋害帝夫人了?”
“全城皆知帝夫人命悬一线,奄奄一息,若非有她祖传的药保命,现在早就一命呜呼。”
“林县丞,我没记错,你只是病了多日,并非毫无记忆!”
林沛明嗯了一声,大言不惭道:“是啊,这位姑娘,我有记忆,说的话却也不错。”
“那赵德柱离开后杳无音讯,的确不知去向。”
“你简直耍赖!”郑如霜气的心口上下起伏。
“如霜,不得无礼。”郑旭升呵斥了一声,转向林沛明道:“按林大人的意思,你家儿子没错,都是赵德柱的错?”
林沛明挺了挺胸膛,高声道:“正是如此,我有错,最多错在管教不利,叫孩子轻易他人!”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全在低低私语,讨论着林沛明的行为。
有的以为,林沛明如此信誓旦旦,是当真不知情。
却也有人觉得,林沛明的态度太模糊,加之很多必要的东西,比如案宗都没有,多半是装的。
他想保住家人,所以才如此做戏,冤枉好人!
议论声此起彼伏,几方的观念吵得厉害,全然要盖过柏顺几人的声音。
人群后,大寒趁乱啐了一口
,低声道:“看了这么久,这林县丞和他家人一样厚颜无耻!”
“真够不要脸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谎话张口就来,若非赵德柱在我们手中,他还真要翻身!”
常景棣笑了笑,道:“林沛明是个聪明人,白云镇距离上城千里,消息闭塞。”
“然而,我们刚到这不久,他就猜出了我的身份,说明他一直叫人关注着各方面的消息。”
“又懂的审时度势,知道怎么趋利避害,可惜,被他家里连累,夫人和儿女们不争气。”
“可惜他干嘛?”大寒不以为然,道:“他再好,还不是在这个节骨眼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常景棣顿了顿,没再继续说话。
他并非可怜林沛明,今日的局面,林沛明算是作茧自缚。
常景棣朝里面僵持的场景看了眼,道:“把赵德柱带来吧。”
今日堂上,乱做一团。
加一个赵德柱,更是乱了。
另一边,云晚意在家里,也听到了谷雨绘声绘色的汇报。
“夫人,您是没去看,那场景,可真是好笑又叫人舒心。”谷雨说完,不忘感叹。
“就是不知道这会子咋样了。”
“你再去探探。”立秋笑道:“夫人虽然预料到结局,但对过程还是很好奇的!”
云晚意嗔怪的看了眼立秋,笑道:“也别打趣我了,你跟着他出去,把药铺里新寻的大夫找来。”
“我这身子,总要想办法痊愈,不然再出现,还以为是诈尸了!”
药铺中新寻来了个大夫,掌柜一手操办,就是他说的隔壁镇子上的那位性格古怪的。
云晚意尚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