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却是冷笑，垂眸去拿桌前那杯白兰地，顺带着不声不响避开了何文淑不肯松开的手指。
“我的身份不适合来这里。”何文淑像是真的不待见这种场所，表情语气里都是嫌弃，“这里的女人为那点蝇头小利，出卖自己取悦男人，又脏又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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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关廷彦抿了一口白兰地，就连寒冷的笑意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那不巧，何小姐的老熟人就在这里，取悦男人。”
何文淑表情一怔，像是明白了点什么，又佯装不知情的样子，“廷彦，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听说今晚海边有烟花庆，我们离开这里，不然来不及去看。”
男人没应声，他目光落在装酒的玻璃杯上，炫目的顶头灯折射到杯身，又反射到他眼瞳里，像是有道细长的金线，衬得他无比精致清爽。
何文淑不傻，当然能听得出他语气里潜藏的质问意味，昨晚上她喝断片，还是今早上被颜黎一通电话叫醒。
知道了投药的前应后果，她当时还侥幸想，程莹慌不择路上的那辆宾利车里，坐着的会是其他男人。
没想到颜黎吓破了胆，她派车尾随了，车停的地方正是帝景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