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说什么，回了厚实的红包给她，叫她常来玩。
程莹刚准备走，姚少贤就侧身堵住她，低声问，“这就完了？”
“戏演了礼也送了，我还要做什么？”
姚少贤挑眉，不信她不明白，“演成这样，就连老太太都没哄高兴，莹莹好没契约精神。”
“别叫我莹莹，”程莹冷冰冰的，“我跟你本来就不是真心想结婚，你家里人也不满意我，何必多此一举。”
“你真想得这么简单？”姚少贤抱臂看着她，“婚事是你爸跟我爸提的，你爸好说话吗？说不定他现在在外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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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拧眉，她早该想到姚老太太大寿，程兴生也会来，也许是笃定婚事能被促成，才没进来看一眼。
程兴生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程莹从小到大但凡是他交代的事情都会一丝不苟完成。
小到跟哥哥们不对等的谦让，大到公司上千万的项目。
程莹为了让他满意，吃过很多闷亏也不敢言。
程兴生只注重结果，根本不在乎过程如何。
只是这一次，唯独就这一次。
她真的做不到。
程莹半晌才出声询问，“那，这里有后门吗？”
“又想逃。”
关廷彦立在她身后不过半米的地方，摩挲着指节上的白斑玉戒。
身上一股淡淡的冷质木樨香，特别好闻。
程莹扭头，认真辩解，“我不是逃，是规避风险。”
“我不管你规避什么，总之程小姐你不能走，我陪你做戏做全套，把你爸和外面的媒体应付过去。”
姚少贤是有私心的，他想借着这桩婚事在姚琛面前挣个好印象，原本对程莹不抱希望。
他也探听过程莹的风评，是跟她合作过的几个私企老总给出的评价。
说漂亮好拿捏的女人像块豆腐，界限强不好惹的女人像呛口辣椒。
程莹就是两者的混合，麻辣豆腐，有姿色界限强，一点不好拿捏，还是冷灶烧的。
脸上看不到丁点表情。
但刚才她面对齐宁不卑不亢的反应，让他觉得有戏。
至少比他之前带回来的女人好太多，不至于被叱骂几句就满腹抱怨，闹得要死要活。
因为没感情还不会争风吃醋，简直物美价廉。
“程小姐。”关廷彦冷不丁开口，单手扣在她纤弱的肩膀上，拇指指节上的玉戒磕在程莹的蝴蝶骨上，冰凉刺骨。
他眼中的寒气一寸寸蔓延，“你要答应他吗。”
程莹抿唇摇头。
不光是迫于身后男人的威压，她本来就打算拒绝。
姚少贤桃花眼微眯，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感，哂笑，“关董，家务事也要横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