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输听令。”
文输哈腰道:“小的在。”
“你去暗中摸了梵天的老底。”
文输虽然够贱,但送死的事情,他可不干。
可怜的孩子立马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爷!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可别干这过河拆桥的事。”
额~
好吧,这小子惜命的很。
于是我对他说:“趁着梵天跟色魔干架,他哪里会知道你去偷家了?”
文输苦着脸说:“这事儿我干过了,梵天家还有几个高手坐镇。当时差点被打死。”
嗯?不愧是你!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没人说你也都干了。
现在我反而关心另一个问题。
“那你去了一次后,对方会不会加派人手看家?”
文输直言:“不会的。上次至今,已经隔了两万年了。”
两万年啊~
我左手握右手,来回踱步思考。
“咱们这里有没有那种,擅长潜入的人才?”
文输拍拍胸膛,硬气道:“有的。我收了个小弟,原叫惧留。被我揍得跟孙子似的,现在叫惧留孙。”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文输:“再接再厉。”
老子在内心疯狂打滚:麻蛋~我怕是撅了佛门的老窝了。
原以为文输是我随便扯的犊子,他收了个惧留孙,那岂不是~将来的文殊菩萨?
而那个被他揍成孙子的傻缺,将来可是一尊正儿八经的,惧留孙佛!
咦?
卧槽!一个大大的卧槽,顷刻间占满心间。
惧留孙擅长土行术,这可不是功法,而是伴生神通!
要知道修五行的多了去了。区区土行术岂不是人人都会?
凭什么惧留孙,和土行孙的土行术,就偏偏无人可及。
那是因为伴生神通,是只有天生拥有者才牛批啊!
后天学来的,能发挥出百分之一,都算那个人天赋异禀。
“哈~哈哈哈!”
真是天助我也。
准提又开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老子。
混蛋!你懂个der!
罢了。一切的不服,皆由层次的差距引起。
只要让这老小子深刻明白,他在底层,我在最高层。
老小子自然而然会对我敬畏无比。
嗯~说干就干。
“文输,你让你孙子潜入梵天老巢。”
文输面露难色。
“不行啊爷。梵天的宝贝设了禁制,进去容易,拿走可难了。”
我摆了摆手,表示问题不大。
“咱们在外围接应。惧留孙一出来,立刻往色魔那跑。
届时梵天知道了,他除了急眼还能咋的?”
文输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还得是您!”
我斜了一眼准提:表示老小子,你这辈子被我吃定了。
准提目露震惊。看来是找回了,当年被我支配的恐惧。
很好!昔日的团队终于回来了。
这比进五百强还可喜可贺。
哥们一不要钱,二不搞关系,求的是什么?
无非是那种当老大的快乐。
只要普度门还是林北说了算,其他的撒撒雨拉。
夜是那么黑,看不清悲喜界限。
今晚注定有一方满载而归,一方暴跳如雷。
我、准提、文输以及惧留孙,风风火火前进,猥猥琐琐探视野。
梵天的老巢在一处断崖之上。
自上而下观望,凭他神王修为,完全可以俯瞰整个领地。
文输指着断崖上的一处灯光说:“您瞧,那里是一个很深的洞穴。从上往下,一直蔓延至崖底。”
然后又指着前方的一处密林:“穿过这片密林,有个陷阱似的地洞。那就是梵天老巢的另一头。”
这洞打的,还挺走心呐!
玩的跟影视剧里,随时准备给皇帝抄家的,权臣似的。
啊,草率了。
按关山这块地来说,梵天确实是一位权贵。
这就合理了。
我观测了一下距离,觉得应该要在密林中接应。太远了,怕惧留孙一个人扛不住。
谁知他们几个,倒是对惧留孙相当有信心。拒绝了这个提议。
惧留孙昂首挺胸,拍拍胸口嘚瑟道:“爷,您瞧好了。俺厉害着呢!”
切。你要厉害,也不至于干不过文输。
文输耍贱的还行。
打架啥水平,我能不知道?
感受到我的蔑视。惧留孙很恼火的趴在地上,然后消失了!
“他哪去了?”
文输终于撞着我,没见过世面的样。也嘚瑟起来。
鼻子一翘:“诺!已经上去了。”
嗯?
老子跟黑人一样,满脑子的问号。
“就地上一趴,然后上去了?”
“不然呢?”
所谓的土行术,是天生对于土属性的亲和力。
只要含有土的属性,惧留孙便可为所欲为。
重点是为所欲为!
绝不仅仅局限在速度这个方面。
具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