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双眼睛也如同失去了光芒一样看不见任何的希望了。
姚岑见状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同情,只是淡淡的说:“简董,话已至此,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您安分在里面度过余生。”
虽然只有二十年,但是简父的身子骨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二十年。
姚岑离开病房前按照戚柏言的安排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话,简父的脸色瞬间苍白无力,眼底闪烁着极其明显的慌乱和阴沉。
姚岑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姚岑跟警方和监狱这边都相互打过招呼了,如果简父再有任何的不适那么就直接公事公办就好了,毕竟也不能每一次都来医院,本身这件事就已经引起非常多的人不满,如果接二连三的保外就医,那么肯定会让人以为是不是跟戚氏有关,所以还是按照正常的程序来。
姚岑回到戚氏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他敲开办公室的门,把详细情况跟戚柏言汇报一遍同时也提到戚柏言交代要跟简父说的事情,姚岑说:“戚总简董听后反应还是比较大的,他或许还一直抱着期望,不过听完我的话后应该也不敢存有任何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