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迈出了脚。
但戚柏言的态度让简初彻底失笑,她细细密密的睫毛微不可觉的颤动,看着他,冷冷道:“戚柏言,你看你总是这样子,无论我说什么你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根本不会在意我的感受,所以这样的婚姻有意思么?我想比起我,你更愿意跟沈悠然在一起,毕竟她对你
的冷漠和命令从来都是顺从。”
沈悠然顿时停下脚步,她面对着简初不满的道:“简初,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一直在指责阿言的不是,可你呢?你配做一个妻子吗?你一点儿也不善解人意更不体谅阿言,你怎么可以把过错都推给阿言,你简直......”
啪——
伴随着一记耳光声,沈悠然的话也戛然而止停下来了。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简初,脸颊火辣辣的痛感接近麻木,耳边更是嗡嗡直响短暂性失聪。
简初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眼底浮现着凉薄的寒意,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带着警告:“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你不知道自己让人很讨厌吗?”
沈悠然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简初。
她紧抿着唇,抽泣的道:“简初,你怎么可以打我?我不过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你不爱听你可以告诉我,但你怎么可以这样?”
简初喝声冷笑一声,然后不再给她多一个眼神,重新将目光落在戚柏言身上了。
他站在那儿冷着脸,幽深的眸泛着寒意,但却一直都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沈悠然低低的道:“阿言,简初打我,如果你也觉得她说得对,那我还是离开北城吧,我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她的话似乎泛着什么隐晦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