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安将项朔拉到了身前,附在他的耳朵上说了几句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项朔郑重地点了点头。
二人再度往那战局上看去,此时,那群女狱卒们再度抢上,开始疯狂地对那老头展开攻击。
其中有两个的女子功夫境界还不低,可那旱烟老头还是云淡风轻,这群悍不畏死的女狱卒连他的胡子都沾不到。
于是乎,老头又如同往常一样,交手了十几招后,刷刷几下强攻,将众人逼退,便将那烟斗放在了嘴上,眯着眼睛,享受般地吸了两口。
也就在此时,听得一声虎吼,然后一道勇猛无双的刀光突然亮了起来,项朔在这个众位女狱卒被打退的间隙突然冲了上来,一刀勇猛地砍向老头的大腿!
这一招似乎大大出乎了老头的预料,可他的脸上依然淡定,在“叭叭”又吸了两口烟后,他抖了抖手上的烟斗,一堆滚烫的烟丝往那迅猛的钢刀上撞去。
只闻“叮”的一声,那勇猛无比地钢刀竟被这小小的烟丝给撞飞开来了。
那瞅准时机出刀之人,自然就是至刚至诚的好兄弟项朔,小老头在那里旁若无人的抽烟斗,项朔本以为能一刀得手,砍翻这个乱臣贼子,谁成想那钢刀上竟传来了一股沛不可挡的力量,直接让自己的虎口崩裂,钢刀倒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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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虽然刀飞了,可人还在。
钢刀脱手手,他纵身一扑,一下子抱住了老头的右侧大腿。
老头面上闪过愠怒之色:“你这人是谁?敢几次三番地打扰小老儿抽烟!给老子放开!”
说着,他便重重地一烟斗敲在了项朔的背上。
可项朔仍是不放手,他脸贴在老头的大腿上,突然间,张大了嘴巴,一口咬在了老头的腿上。
老头吃痛,连连敲击项朔的背部。
可他仍是死死地咬住他的肉,绝不松口。
此时,那些女狱卒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开始抢攻,刚才还轻松无比的老头,瞬间开始左支右绌了起来。
陈玄安也就是趁这个功夫,从老头的左侧,“嗖”的一身闯过。
老头当然也发现了此人,他立马便要追击陈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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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面对众多的攻势,尤其是像个狗皮膏药黏在自己大腿上的人,逼迫得不得不慎重应对。
脱身不得的他只能高声喊道:“少爷,有人闯进去了!”
却说冲上来的陈玄安,开始一路往前走着,这一层关着的一般都不是什么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了,大多都是犯官的家眷,一般来说,她们最后的归宿便是去教坊司中供人淫辱取乐。
陈玄安看着一众女犯,问道:“那个人去哪里了?”
一个头发蓬松,但是胆子颇大的女犯人指了指里面:“那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他上了楼就对我们说,要去尝尝陈尚书妻女的味道。”
“艹!”陈玄安不由地骂出声,双眼也开始通红起来,狗东西居然想去轻薄自己的婶婶和妹妹。
“她们关在哪里?”
那个女子接口道:“二十二号房。”
陈玄安点了点头:“以后我定救你出去,报答今日之恩!”说着便直往监牢内部冲去。
“二十、二十一……”没想到那二十二号房竟然是个“雅间”,它不与其他的牢房相连接着。
陈玄安快步走到了那雅间的门前,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端坐一个长椅上,真是那北越王世子方轻狂。
他面前的角落里站着一对俏丽的母女俩,二人的面容上充满着悲戚与愤恨,正是陈玄安的婶婶和堂妹。
“方轻狂!”陈玄安似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怒吼。
这一下,监牢内的三个人都看向了他。
“安儿。”
“哥哥!”
方轻狂则是淡淡道:“平叔看来是真的老了,居然连个门都看不好,能让你给闯进来了,坏了少爷我的好事。”
陈玄安默默地拉开了牢门,站在了方轻狂的身前:“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轻狂折扇一展,轻轻地摇动着,这姿势和做派与那萧信一般无二,只是不同是萧信的容貌实在是不敢恭维,但是方轻狂实际上是个面如冠玉,身材欣长的俊俏男子。
他轻轻笑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我听说你被阉之前,就以喜爱少妇闻名于纨绔圈内,少爷我就和你一个爱好,那日抄家一见尚书夫人这等极品美少妇,便觉得心痒难耐,辗转反侧,所以少爷我冲冠一怒为红颜,带人打上这永巷来,只为一亲夫人的香泽。”
听到这话,婶婶气得浑身发抖。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闹得如此之大,她的名节算是毁了。
明天这京城之中,绝对会再度流传出方轻狂的风流事迹来,他为了念念不忘的陈尚书夫人,竟然不惜违抗朝廷法度,带着护卫杀上这永巷来。
然后他与那一对动人的母女在一起待了接近一个时辰……
这其中个故事已经足够动人遐想了。
但是,真相却是方轻狂虽然命令手下拦在楼梯口,自己来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