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有一番作为,比我父母更甚。可他偏偏却因为身体不好,被医生断定活不过二十五岁。
所以,我的父母看着健康却顽劣不堪的我,病弱却优秀的哥哥,行事更加偏心。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能看出来,我和哥哥两个人,他们更希望身体健康的是哥哥,病弱的人是我。”
时染听着这些话,心情跟着沉重起来。
她看向谢祚白,不知不觉开口问道:
“那你呢?你是不是很讨厌你的哥哥?”
谢祚白视线缓慢掠过片场内拍戏的谢辞渊,才又看向时染,眼中的神色很认真:
“不,我不讨厌,相反,我很喜欢他。”
“他是那个家里,唯一一个会在我生日时对我说生日快乐,欢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人。”
“他从未没有怨过我的存在,还安慰我,人各有命。”
“所以,我曾一次次向上天祈祷,他能活得更久一点,哪怕用我的生命来换——因为他的生命比我更有价值。”
“可他还是死了。”
说到最后这句话,谢祚白又咳嗽了一下。
脸色愈发苍白,狭长的眸子,一抹水光若隐若现:
“他死了,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过他二十五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