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辞敛眸看了眼某匹心怀不轨的大尾巴狼。
她避开他的手,说:“你帮我拿个防水罩套在手上,陆少忙活了一天辛苦了,像洗澡这种活,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辛苦。”男人挑眉,“老公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干,现在正想找点事情做,宝贝儿别推脱了。”
说话间,他将她抱起来,直接将她放进了浴缸里,
“陆屿……你!”
温热的水流顿时漫过全身,苏宛辞身上的衣服霎时湿了个透彻。
紧紧粘贴在身上,映出了一身的玲珑曲线。
陆屿眸色微暗,他手撑在浴缸边缘,不怀好意地问她:
“宝宝身上湿了,要脱衣服吗?”
苏宛辞瞪他。
陆屿只当没有看到她愠怒的眸。
骨节分明的指落在被完全打湿、紧紧贴着肌肤的长裙上。
“晚晚,喊老公。”
他靠近她,戏谑漆黑的眸定定看着她,重复道:
“宝宝喊声老公,我不仅给宝贝儿脱衣服,还附赠洗澡的福利。”
苏宛辞:“……”
“滚出去!”
福利?
是给他的福利吧?!
某只恬不知耻的大尾巴狼挑了下眉。
另一只手扣住她后颈,让她仰起头,微凉的唇准确无误地噙住了她微阖的红唇。
“宝宝还要再忍一忍。”陆屿一派哄劝她的语气:“等宝贝儿身子完全好了,老公带你一块滚。”
苏宛辞:“!!”
陆屿咬着她的唇瓣轻轻含吻,落在她腰间的手掌不知何时拉开了身侧的衣链。
如同跳跃着火光的指尖沿着瓷白的肌肤缓缓游移。
“喊不喊?”
陆屿欺在她身前,勾着唇角问她。
苏宛辞没受伤的右手拍了下水面,溅起了一串水花。
“不喊!你给我出去!”
“呵呵……”陆屿低笑两声。
“不喊就不喊吧,谁让宝贝儿是我老婆,老公为老婆服务天经地义。”
他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很是好听,乍然一听,似乎还有很强的包容性。
但是此刻也只有苏宛辞知道,他的手指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苏宛辞顿时咬紧了唇,阻止声音溢出。
她紧紧蹙着眉,眸含水雾地看向身前的男人,“你别闹……”
“哪里闹了?”
他手上动作不停,脸上再正经不过。
“我这不是在给宝贝儿脱衣服洗澡吗?”
见她身子有所挣扎,陆屿慢悠悠开口:
“宝贝儿可别乱动,你手上有药,程逸舟特意强调这个药涂上去后,半个小时内不能碰水,不然会影响你手上的伤。”
在苏宛辞下意识低头去看手心的时候,某匹饿狼又慢条斯理的来了句:
“涂的药被水冲掉了倒是小事,大不了咱们待会再涂,药膏多的是。”
“但是如果影响了宝贝儿手伤的恢复,那可问题大了。”
“所以,宝宝——”
他手指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快要剥光。
男人眸色暗到透不进任何光亮,偏偏他脸上的表情还一副特别正人君子的样子。
他一字一顿说:“你乖乖的,别乱动,今天晚上洗澡的事交给我。”
苏宛辞抬头,同时也将那只受伤的手抬高,怕真碰上了水。
她近乎咬牙切齿地问他:
“这药涂后不能碰水,你刚才怎么不说?还有,只有半个小时不能碰水,你这么着急抱我进来干什么?”
陆屿凝着她愠怒的神情,慢悠悠在心里接了句:
——自然是为了自己的福利。
——不用这种方式忽悠你这只软兔子,你老公什么时候才能喝上肉汤?
“这不是刚才大意疏忽了么?”他将苏宛辞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既然咱们已经进来了,那就洗洗吧。宝贝儿不用怕,有老公在,肯定不会让你的手碰到一滴水的。”
……
两个小时后。
陆屿抱着浑身瘫软的苏宛辞走出来。
他怀里的小姑娘眼尾泛红,饱满的唇瓣被蹂躏的又红又肿,脖子上有好几处醒目的小草莓。
从锁骨往下,连绵不断地隐入浴袍之中。
陆屿将苏宛辞放在床上,怕她着凉,还扯过来薄被给她盖在了身上。
“宝贝儿等一会儿,老公去拿吹风机。”
陆屿揉了下她的头,心情明显比进浴室之前好了不少。
被各种榨干拆吃入腹的苏宛辞身上又酸又软,活像是所有的力气和精气神都被这狗给吸走了。
她拍掉他在她头上乱揉的手掌,出口的声音甚至还有一点哑:“你还揉,快去!”
“遵命老婆。”
转身前,陆屿又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
陆屿转身后,苏宛辞回想着浴室中的那一幕,不禁开始担心再过个一周,等她身体痊愈了,估计会死在这饿狼身上。
这么一想,苏宛辞身体不自觉地发了个寒颤。
甚至她此刻已经开始祈祷,让她恢复的慢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