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指腹摩挲着她微红的唇角,昳丽的唇侧缓缓勾勒出一丝弧度,似认真又似玩笑地对她说:
“如果宝贝儿实在放不下那个孩子,不如等身体好了,我们再要一个?”
苏宛辞抬眸看着他清隽的眉眼,第一次没有拒绝要孩子这种事。
“好。”
这个答案,让陆屿有些意外。
但惊诧之余,是一股说不出的热流缓缓流入心田。
他唇角上扬,很是认真地对着她说:
“那我的晚晚一定要快些好起来,等身体痊愈之后,我们早日实行造人计划。”
陆屿将她额角的一缕发丝拨到耳后,掌心抚着她侧脸,轻吻着她眉心缓道:
“老一辈的人都说第一个孩子最有灵性,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和我们有缘,说不准,下次怀孕的时候,ta还会再回来找我们。”
……
安抚好苏宛辞的情绪之后,陆屿接了一杯温水亲自喂她喝下。
陈恒专门从陆家老宅带的饭菜也送到了病房。
七八道营养餐,足足摆了一小桌。
苏宛辞靠在陆屿怀里,男人拿着筷子喂她。
看着病房中老板和太太融洽而又缱绻的相处,陈恒措不及防回想起两天前太太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幕。
陈恒眼底有些酸涩,下一刻,他无声退出房间,轻轻掩上房门,将空间留给彼此依偎的两人。
半个小时后。
苏宛辞再次睡下。
陆屿帮她掖好被角,收拾好桌上的饭盒走了出去。
长廊尽头。
男人指尖一抹猩红若隐若现,圈圈烟雾无声晕开。
几秒后,冷冽沉寂的嗓音缓缓传来:
“那几个小混混现在在哪?”
陈恒立刻回道:“那几个人都是别的城市的地痞流氓,平时吃喝嫖赌样样都干,身上也都有前科,目前已被徐警官拘禁在警局。”
听完,陆屿冷声说:
“放他们出来。”
陈恒有些不解。
老板这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这一想法还没落,他又听到陆屿问:
“苏瑞禾这两天在干什么?”
“她一直在苏府待着,几乎足不出户。”
说着,陈恒想起昨天保镖传来的消息,又补充了句:
“对了老板,昨天下午苏瑞禾去了傅氏集团一趟,不过傅景洲并没有见她。”
陆屿冷嗤了声。
眼底暗芒迅速闪过。
“她不过是傅景洲的一颗棋子,更讽刺的是,这颗棋子还可有可无,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卑贱的东西,竟然敢将脏心思动到晚晚身上来!”
陆屿话中磅礴的怒意几乎按压不住。
陈恒低下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逼仄的让人无法呼吸。
他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免得一个不留神撞在老板枪口上。
几秒后,陆屿掐灭烟。
声音冷的发沉。
“既然那贱东西这么喜欢用药,那就好好满足她。”
陈恒身体一抖。
老板这语气,像极了上次在仓库中整顿张曼的那次。
好一会儿没听到陈恒吭声,陆屿侧眸看他。
冰冷的目光在落到陈恒身上的那一刻,就让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陆屿寒冷眸微凛,“她手里还有多少M型迷药?”
陈恒回道:“她之前只买了两支试剂,上次为了谋害太太,使用的量不少,现在所剩的试剂应该不多。”
陆屿又问:“她上次买了多少解药?”
像M型迷药这种禁品,沾在衣服或者皮肤上就会让人中招。
苏瑞禾为了谋害晚晚,不惜以自己为饵,那么,她在买试剂的时候,肯定也一块买了解药。
陈恒:“据底下人追查,应该是一个试剂的解药。”
陆屿:“那就是说,她现在手里,只有迷药,没有解药?”
陈恒:“是的。”
陆屿扯了下唇角,眸色微眯。
“那就让她亲自体会一下五个试剂的量吧。”
五个试剂?
陈恒倒抽了一口凉气。
老板这是要弄死苏瑞禾的节奏啊。
“至于上她的男人,那几个现成的小混混能满足素来以清纯面目示人的苏府小姐吗?”
陆屿这话,似问句,又似自言自语沉思。
陈恒正要开口,又听到陆屿冷沉的声音响起:
“这么多试剂的量,就那几个男人,估计不太够。”
陈恒:“?”
“再去找几个,给她凑够十个,另外再附赠她几台高清的摄像机,把每一个画面都给我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拍下来!”
陈恒快速应道:“是!”
转身离开的时候,陈恒脚步顿了下。
他迟疑问道:“老板,傅氏那边?”
陆屿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单凭一个‘强奸未遂’,根本判不了任何罪,公了不行,那就私算。”
再者,就算能捏住傅景洲犯刑的证据,以傅景洲的手腕和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