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太允许了。”
黎酒乖巧地将双手叠在身前,蔫坏地歪着脑袋,“抱歉啊,我有点三分钟热度,让苏前辈见笑啦。”
话音落下。
黎酒还叠着双手很敷衍地躬了躬身,一副佯装道歉又懒懒散散的模样。
众人:“…………”
卧、槽!
黎酒居然会的这么多?
该不会是随口胡诌骗人的吧!
苏雨璇当然也这样认为,所以她像点节目似的开始挑刺,“连戏都会唱?编得太离谱了吧,那你唱两句我听听。”
“那不能白唱呀。”
鹿呦立即在旁补充规则,“苏前辈若是敢的话,只要你点的单酒酒能表演出来,你就多跳一次海怎么样?”
苏雨璇:“…………”
她心里当然是不情愿的,但既然都当面表达了质疑,不答应下来显得像是她故意挑刺还无理取闹似的。
“行。”苏雨璇咬牙切齿。
黎酒眼尾轻撩,对于看苏雨璇再多跳几次海这种事情喜闻乐见。
于是。
细软的南腔。
便从黎酒的嗓间溢出,“爱他时似爱初生月,喜他时似喜看梅梢月,想他时道几首西江月,盼他时似盼辰钩月……”
是温软动听的。
缱绻散尽,笙歌婉转。
指尖点在骨节的兰花指,横生出几分江南美人的曼妙意味。
这是奶奶最喜欢唱给爷爷听的句子,但爷爷不喜欢,因为后文是悲凉的——
“当初意儿别,今日相抛撇,要相逢似水底捞明月。”
但自从奶奶去世后。
爷爷却偏生喜欢了这句子,他总说这《塞鸿秋》里说得对。
因为奶奶的确与他相抛撇。
而今阴阳两隔,要想再相逢,自是似水底捞明月。
听着黎酒婉转的腔调。
似是江南春水融于她的妙嗓,迎着春光温软地倾泻在江波上。
苏雨璇的表情彻底黑了下来。
她依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民族舞呢?黎酒,别怪我没提醒你,民族舞的舞感可跟芭蕾舞差远了。”
而且黎酒说只是随便学过几支,没经过系统学习,肯定跳得不咋地!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