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河无奈笑笑。
这件事后续，小玉是在跟进，可得到的消息，基本都是“官方”的。
“周斌昨天上午就醒了，头脸都是伤，胳膊和肋骨，有不少处的骨折……小秦同志，你下手够黑的。这不躺个仨两月的，根本下不了床。”
“阮小姐，我更正一下，他不是我打的，张先生不是都承认了。”
这消息，秦向河已从小玉口中得知。
至于周斌伤的情况，就是他打的，自然清楚下手有多重。
“呵呵！”
似乎先前在千菜园，秦向河的这个语气，刺激到了阮宁，这已经第二次学了。
“当饭店的服务员都是瞎子聋子啊，公家也知道，只不过张建豪非要当这见义勇为的英雄，谁也不好拦。周斌的伤，还好，就是醒来后，人傻了……”
“阮小姐，车，你看前面，前面！”
见阮宁把车开那么快，还敢转头来看，秦向河急挥手提醒。
周斌醒来后，公家问什么都不说，谁也不理，谁也不认。
只时不时，喊他和唐怡的名字。
据小玉回来说。
喊“唐怡”时，周斌是咬牙切齿。
而喊他名字时，一会是凶神恶煞的威胁，一会是怯怯懦懦的哀求。
虽不像阮宁贬低的，但也能看出，周斌明显是精神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