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没法回。她之前生了大病,你们放心,现在已经治好了,就是不能奔波操劳,还要留在南宁持续吃药和定期检查⋯⋯”
王桂云听到这话,惊诧后,脸色大变边,“白鹿生了什么大病?”
秦向河从前年第一次去南宁,到中间白鹿昏倒几次,再到最近的,都一点一滴说了出来。
当然,尽可能的轻描淡写。
听完这些。
良久。
坐灶前的秦开胜,烟袋抽的更凶了,人也变得更加沉默。
灶膛里燃着的木柴,腾腾火苗,将他黝黑的脸映照得忽亮忽暗。
站在锅台的王桂云也是摇摇欲坠。
见秦向河要来扶,她摇摇头,“这么说,白鹿要离婚回娘家,就是发现得了病,不想拖累你和孩子。”
“嗯!当时家里没钱,知道没法治,又怕越来越疼吓着俩孩子,这才⋯⋯”
想到白鹿当时的所为,秦向河心中愧疚,更是心疼。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王桂云低头,撩起围裙,在眼窝上使劲抹着。
她嘴里低低的念声,“当初就对不起她。孤身来这,那么大的病,唉,连个说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