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霞说，“最近，他带人来商场里几次了，手里还拿着本子，写写画画的。我担心，他是想把我们柜台摆设这些，都原样搬去海沙。”
秦向河眼睛眯了眯，笑声，“没关系，随便他搬。”
筹建白云百货时，内部设施，基本沿照现在的百货大楼。
开业前，他结合后世的大型卖场，做出了一些重要优化，以提升顾客的购物体验。
现在，总不能不让曹波进卖场吧。
就算阻止的了曹波，难道宋仁、周斌就不会派别人。
再者说了，现在搬得欢，以后会有哭的时候。
朱红霞追上一步，有些忐忑的继续道，“人事部报告，近期有几个主动辞职的，这些人都是以前跟过高世杰的，估计也和曹波有关。”
秦向河的脚步毫无顿住，继续往外走，嘴角晒然一笑。
若不是麓山大剧院被鱼头巷绊住，拖累了项目进度，怕是辞职的，还会再多上几个吧。